“这个盒子,你明日走的时候带上,等回到家中,再打开它。”
她神色认真,嘱咐她。
二喜接过盒子,她疑惑的问,“这里面是什么?”
“惊喜。”姜姒随口道。
好一会儿,姜姒对二喜说,“晚膳本宫就不用了,你和府上的下人们说,让她们尽情的吃,敞开了吃。”
二喜退下后。
姜姒转身上了床榻,她刚掀开被褥。
下一秒,身后的窗户被人从外面推开,一股寒意瞬间侵入屋内。
姜姒回眸,只见一个黑影熟轻熟路的翻窗跳了进来。
再一看,这不是裴时屿么?!
他不去同府上的下人用晚膳,跑来她屋子做什么?!
“哎你……唔……唔唔……”
姜姒人已经被裴时屿压在了美人榻上,他双手禁锢住她纤细的手腕,举过头顶,他眼神发狠,眼尾泛红。
另一只手,攥住美人细软的腰肢,他指尖挑起那绑着好看蝴蝶结的腰带,用力,往下一扯。
姜姒身上瞬间一凉。
“你……住手!”她急了。
“唔……”
美人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但裴时屿在听到她喊出住手的那句话时,还是收了手,他双手撑在她身子的两侧,垂眸看着她。
她整个人都被他笼罩在身影下。
此刻,姜姒则被人亲的晕头转向,双眼迷离泛起水雾,像是被欺负狠了。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软的不成样。
她怒声,“裴时屿,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疯?”
出口的声音却染上了一丝娇嗔。
裴时屿漆黑色眸瞳紧紧盯着她,仿佛能将她盯出个窟窿来。
无端生出一抹寒意。
而后,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哑的厉害,“你要嫁给沈宴?你明日就要成亲?你还要为他穿婚服?”
为什么……
为什么,这些都是他刚刚才得知的。
还是他从府上其他下人口中得知的。
他嫉妒死了!
他嫉妒疯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沈宴。
得了空隙的姜姒抬腿,一脚将人踹下床榻,她厉声,“你放肆!”
裴时屿跪在了榻前。
随后,她从美人榻上坐起来,几下将被解开的腰带重新系好,身子往里边靠了靠,心里发毛,却一脸淡定道,“你才知道?”
她以为怎么着,在他从雪地里回去后,就应该知道了。
怎么着也不至于,晚膳才知道。
不过,看裴时屿这副样子。
姜姒还是没忍住缩了缩脖子,她敛起神色,一脸不悦道,“所以,本宫才让你明日去杀了他,怎么,你莫不是怕了?”
跪在地上的裴时屿倏地抬起头,眸底窜出兴奋的小火苗。
“那为什么,奴不能今晚天亮之前,杀了他。”
他咬牙说。
说着,裴时屿就要起身,冲出殿内。
恰时,姜姒喊住了他。
并不是她不相信他。
而是,如今裴时屿和沈宴的实力,实在是悬殊太大。
若贸然让裴时屿去刺杀沈宴,那无异于去送死。
裴时屿停下脚步,转过身子。
美人榻上,姜姒拿过一旁的刀,抵在脖间,她威胁他说,“裴时屿,你若敢今夜去杀沈宴,我便现在就死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