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双脚都被锁上了一条纯金打造的细细的铁链。
铁链的另一头,栓在殿内的柱子上。
整个铁链条的长度,刚好够她在床榻上自由活动。
再多一点,都没有。
姜姒:“………”
日了狗了。
一觉睡醒,被人绑在床榻上了。
真是……书难穿,屎难吃。
下一秒,有人推门而入。
姜姒抬眼看去,是裴时屿!
如今的裴时屿,比起三年前,个子更高了,他本就生的好看,眼下一张脸愈发的妖孽俊美。
不得不说,裴时屿生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
只是那时的他,很会博人可怜,怎么看怎么都像一只可怜巴巴,会随时掉金豆豆的小狗。
还唯你是从。
如今………
陡然间,裴时屿已经走到床榻前。
他坐下,大掌扣住姜姒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上去。
“殿下,我们继续。”喘气间,他说。
不同于之前,这是一个温柔且缱绻,缠绵而深入的吻。
耳边,铁链相互撞碰的声音响起。
姜姒整个人被亲到昏头昏脑,浑身瘫软。
舌根发麻。
他眸光盯着她,眼神愈发的深沉,隐约透露出几分危险的光芒。
他俯身,将人圈在自己怀里。
温热干燥的大掌,再次探进她的里衣。
肌肤接触的刹那,姜姒被激的打了个寒颤。
异样的颤栗。
姜姒却趁机往床榻里边后躲去,她一动,脚踝上的银铃铛,就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
响彻整个殿内。
姜姒小脸一红,既羞耻又无可奈何。
她忍无可忍,“裴时屿,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能别这么……”
裴时屿停下手下动作,他挑眉,“什么?”
姜姒憋的脸红,脖子红,“能别那么……”变态……
“殿下,别那么什么,你不说出来,奴才怎么知道?”裴时屿说着,伸手将她的月匈衣往上一推。
他不顾姜姒的震惊,俯身,掌心附了上去。
又大。
又
软。
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
他的唇,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他轻咬她漂亮诱人的锁骨。
男人带着薄薄茧子的指腹重重的按在她的朱唇上,轻轻摩挲。
他低声,好听的嗓音,仿佛能蛊惑人心般。
“殿下,这还没到中戏呢,你就哭了?”
“真是……让人心疼呢。”
他指尖撩起她耳边黏湿的发丝。
姜姒被裴时屿的举动吓的不轻,她眼尾晕染上潮湿的红晕。
漂亮的眼角,噙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她骂他,“裴时屿,你个狗男人,臭流氓,死变态,傻逼狗皇帝!”
耳边,银铃铛声不停的响着,清脆又悦耳。
混杂着殿内暧昧的气息。
男人手指紧攥姜姒的下颌,他逼问她,“殿下可还记得,三年前在姜国,公主府,那时的殿下,也是用这铁链将奴才锁起来。”
“哦不,那时的铁链,可比这粗重多了。”
姜姒一时无语,翻了个白眼。
“本宫可没有将你锁在榻上。”
见状,裴时屿低头,似认真思索了一番。
“都是锁,有何区别?”他问。
姜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