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谈正事吧。”布鲁斯看着凯瑟琳，这个曾经的韦恩集团总裁，意气风发，跟他短暂的交手后，现在沦为了阶下囚，有些讽刺。“你跟安布雷拉有什么交易？”

“克隆出被筛选的人，取而代之，占据他们的财富。原身则是会被送出去，送到刺客联盟总部。经过献祭，献给恶魔之池。”

“恶魔之池可以赋予人力量、寿命、甚至起死回生。只有特定的人才能被赋予力量，而保持恶魔之池的稳定，就需要献祭特定的人选。”

凯瑟琳知无不言，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包括了刺客联盟的意图，传承了千年，依靠的就是控制财团。跟安布雷拉合作，也是他们开发的病毒对克隆工作很有效果。克隆体会听从命令，完成对财团的洗劫。

听完这个邪恶的计划，布鲁斯也是泛起了一阵寒芒。献祭活人，鬼知道献祭了多少个人？

“你用过恶魔之池吗？”

“没有，不够资格。”凯瑟琳说这话的时候还带有一丝的嘲讽，显然是自嘲。

潘妮阿姨无聊的波弄着手指，她对这些事情也很感兴趣。以前或许还会去想办法追求，而现在嘛，只能说没有兴趣。

海拉是死亡女神这一点她知道，而且布鲁斯使用了某种东西强化了身体，她也知道。女儿哈莉奎茵得到了血清强化，她更是知道。

追求永生和青春永驻其实并不难，找对了人，方法就很简单。所以潘妮阿姨已经下注了，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布鲁斯身上。不然她又怎么会晚上睡觉不反锁房间门呢？那可都是心机！不说破，朦朦胧胧的，反而是更吸引人。

没有门路，就只能走旁门左道。这种事情容易产生副作用，并且让人厌恶。

通过心灵读取，布鲁斯知道凯瑟琳没有说谎。而且查看了一下记忆后，他对凯瑟琳也有些佩服。

作为对手来说，对方的能力确实很强。决策能力也不俗，能带领法庭压制哥谭市的众多家族。至于父母的死，跟凯瑟琳没有多大关系，纯粹是手下做的，那时候已经触碰到了法庭的核心利益。

事情发生后，凯瑟琳还力主保下了布鲁斯。不是她大发善心，而是布鲁斯活着对她的计划和控制更有效。也算是阴差阳错的一种帮助了，同为敌人，他都有一种想要招募对方的冲动。

于是布鲁斯拉着潘妮阿姨到旁边，搭着她的肩膀，小声的说道，“让她反水对付刺客联盟的事情有没有搞头？我对阴谋诡计不太在行，阿姨，你可要帮我。”

潘妮的一双眼眸闪烁着光芒，涂抹着红色美甲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你的事，阿姨肯定会帮。那个女人就交给我来处理吧，要是有空，就让我用你的卫星。你的那个塞琳娜新小妾能力还不错，组建一支侦查情报的部门，对你很有好处。”

“唔！我先想想，明天再把计划告诉你。”潘妮阿姨眨了眨眼眸，她开始兴奋起来了。有事情做，又开始跟别人玩对手戏了。希望这次对手可以坚持的久一点，就像布鲁斯那么持久，不然她会很无趣的！

听起来有些邪恶，可是一个能孕育并且教导出小丑和小丑女的女人倒是有多厉害。布鲁斯也不知道，因为潘妮阿姨根本无法被读取，她很神秘，只知道她对自己很有好感，不会有反叛风险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