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啊?原来堂叔祖孙二人是因为昨晚遭遇了刺客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不过想来也是该受些教训。”
“这天启城中鱼龙混杂的什么人都有,以后堂叔定要谨言慎行啊。”
萧羽脸上带着惋惜的神情,胡说八道的话张口就来。
明德帝沉声道:“放肆,这是你一个小辈能对长辈该说的话吗?”
萧羽乖乖认错,“儿臣知错。”
明德帝不是不知道萧齐上次借着祖宗规矩泄私愤,当时他没有制止已经给足他面子。
兰月侯察觉到明德帝对此事的态度,显然是不想过于追究。
罢了,左右跟他关系也不大,他问心无愧够了。
“皇兄,臣弟还有事便先退下了。”兰月侯离开时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萧羽。
萧齐看着要离开的兰月侯,呜咽着要阻拦,兰月侯瞪了他一眼,萧齐默默闭上眼,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他后悔啊,他明知道萧羽是什么性子,为什么非要放纵孙子去招惹萧羽。
最后明德帝补偿萧齐黄金万两,撤掉宗正一职,封他为念恩侯。
此事就此翻篇。
明德帝将萧齐祖孙二人送走后, 对着萧羽冷声道:“跪下!”
“你堂叔不过是纵容孙子对你不敬,你既没有受伤,又何必如此心狠手辣。”
萧羽这次没有否认,“父皇,儿臣没有受伤并不是他们没有做什么,而是没有成功罢了,既往不咎儿臣做不到。”
明德帝拿起御案上的镇纸丢向萧羽,“给孤滚回府中反思,将萧氏一族的《祖训录》抄写百遍,孤会派人去你府中盯着你,抄不完不许踏出王府一步。”
萧羽没有闪躲,镇纸刚好砸在他额头上,鲜血顺着左眼角慢慢滑落,藏在袖子里的手早已紧握成拳。
他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挂着一滴血珠,很快滴落在衣摆上,“是,儿臣遵旨。”慢慢退出太安殿。
宗正祖孙二人出事,紧接着赤王被禁足,朝中好似溅起了两朵不大不小的水花。
赤王府中,蓝嫣正在前院忙活大工程。
她手里拿着一只玉瓶,瓶中盛着的是女子染指甲所用的丹蔻。看守兽苑的几个侍卫愁眉苦脸的排队,挨个由蓝嫣亲自染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