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孟黎明骂自己是毛驴子,周子坤一个急转身,将孟黎明抵在沙发上好一阵咯吱窝,孟黎明如乍入油锅的河虾鲜活的跳动着,咯咯笑着。
笑着笑着两个人都不笑了,空气死一般的陈寂,眼色贪婪的看着对方的凌乱。
尤其是周子坤,眼睛里如升腾起一团火似的,脸越凑越近,眼看着唇就要覆上了孟黎明的唇,孟黎明如泥鳅似的从下方钻了出来,尴尬道:“你、你不是要去药店吗?我刚好着急写个稿子,你、你出去吧……”
周子坤一脸茫然:“我说过我要去药店吗?”
随即紧张起来:“明明,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头疼脑热了?还是感冒腹泻了?”
周子坤的手已经覆上了孟黎明的额头。
孟黎明尴尬的闪开了额头,无比尴尬:“我没生病。”
周子坤似有所悟,面色羞红:“我明白了,是、是我心急了。”
周子坤蔫头耷脑的出屋,走了。
孟黎明贴着猫眼儿看,周子坤,开了自家门,回家了。
回家了?他竟然回家了?
孟黎明脑子打结,傻眼了,自己怕不是找了个傻子男朋友吧?
自打二人在羊城偷食禁果后,周子坤尝到了肉香,总想猴急的再品鉴一番,结果孟黎明总是找借口赶他走。
孟黎明不是不想和心上人鱼水之欢,而是-----怕怀孕。
上次偷尝禁果后,孟黎明好一阵后怕,好在后来来了月事。
孟黎明让周子坤“去药店买药”,实则是暗示他买卫生用品,总不能她一个女孩子准备这些东西吧?
偏周子坤平时精得像猴,关键时刻笨得像猪。
孟黎明好一阵气恼,猪是怎么死的,周子坤就是怎么死的!活该他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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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黎明想错了一件事,受折磨的不一定是周子坤,也有可能是她。
自打那晚拒绝之后,周子坤潜移默化的认为,孟黎明不喜欢他碰她。
至此以后,如同戒了色的小和尚,与孟黎明在一起,总是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十成十一个郎心如铁,任你妾如绕指柔也无济于事。
这回,变成孟黎明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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