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如血,斜斜地洒在宝月楼的琉璃瓦上,给这座宫殿平添了几分幽静与哀愁。十七阿哥永安,这位年方十六、满身纨绔之气的少年,正对一名柔弱无助的宫女实施着令人发指的调戏。宫女满脸泪痕,双手紧紧抓着衣襟,哀声求饶,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十七爷,求您不要这样,奴婢真的害怕……”
然而,永安却置若罔闻,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仿佛在玩弄一只无助的小猫。他步步紧逼,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小美人,别怕嘛,本阿哥只是想跟你玩玩。你放心吧,我会对你好的。”说着,他伸手欲扯去宫女的衣裳,宫女惊恐万分,拼命挣扎,但在这位权势滔天的阿哥面前,她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寒香见与侍女喜铂刚从钟粹宫吊唁完四公主景妍归来,踏入宝月楼便目睹了这令人愤怒的一幕。寒香见的脸色瞬间变得冷冽如冰,她快步上前,怒喝道:“永安,你在干什么?!”
永安被母亲的怒喝声吓得一愣,但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嬉皮笑脸地转过身来:“额娘,您怎么来了?儿子只是在跟这小宫女开个玩笑。”
“开玩笑?”寒香见怒目圆睁,声音中满是愤怒与失望,“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在侮辱这名宫女,也是在侮辱你自己!你四姐景妍刚刚过世,你就在这里干这种龌龊之事,你对得起她吗?”
永安被母亲的话说得有些尴尬,他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额娘,您别这么认真嘛,儿子以后注意就是了。”
“注意?”寒香见的声音冷得仿佛能结成冰,“永安,我告诉你,如果你再这样下去,别说你皇阿玛知道了会怎么惩罚你,就是我也不会再认你这个儿子!”
说完,寒香见扬起手,狠狠地给了永安一个耳光。这一巴掌打得永安猝不及防,他愣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与不服。他捂着脸颊,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喜铂也连忙上前,拉住永安,试图阻止他的恶行。她深知这位阿哥的脾性,但更明白此刻的寒香见已经愤怒到极点。
“永安,”寒香见的声音中满是失望与痛心,“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毁了这个宫女的一生?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在践踏人性的尊严?我寒香见虽然出身寒部,但我也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你如果再这样下去,就别怪我不客气!”
在宝月楼那昏黄而略显压抑的光影中,十七阿哥永安的面容显得格外无耻与轻浮。他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仿佛完全不在意母亲的愤怒与失望。面对寒香见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眸,永安非但没有丝毫的悔改之意,反而更加嚣张地出言不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