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是顾家独女,外公将她养得很天真,轻易被人骗了。外公没办法,只能妥协我母亲的哀求,给她和方浩办了婚礼。母亲怀我的时候,摔下楼梯,难产而死,外公把我养大。方浩大概是不甘心到头来一场空,在我十岁的时候,他开始介入顾氏,在外面养人生孩子,给外公下药以及杀了我……”
听到这里,林耳心中一紧。
十岁,小学还没读完呢。
这么小的小孩,就要面对自己亲身父亲的迫害,他那时候还有多害怕。
林耳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给他一个迟来的安抚。
顾贺得寸进尺,拉过那只手,放在自己脸上、嘴边,一下一下细细的涿吻。
林耳想收回来。
被对方攥紧,不肯松开。
算了算了,他可怜兮兮的,宠他一次。
“你继续说啊,后来呢?”
顾贺似是听出她的好奇,闷笑:“后来啊,我的腿受了伤,外公躺在病床上成了植物人,好在外公立了遗嘱,顾氏是我的,我一旦出事,顾氏会全部捐给慈善机构。”
“你的腿真的受过伤?严不严重啊?”
她原以为对方是假装的。
顾贺抓着她的手把玩。
“别担心,都已经过去了,当时确实受伤严重,不过这也是个好事,当时的我还太小了,处处受限。几年后,我以治疗腿伤为由到国外留学,方浩一直派人监视我,我的腿也只能一直没有‘治好’。再后来,他逐渐降低戒心,我秘密创立了时奥,方浩名下公司因洗钱被查封,顾氏回到我手上。”
“他说我是灾星,说我害人害己,说母亲和外公都是因我而死。”
林耳戳了戳他的脑袋。
“你是笨蛋吗,他是在cpu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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