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见到风尘仆仆的文种大喜过望,当晚就在驿站设宴款待接风。
酒过三巡,醉意微醺,范蠡终于忍不住了。
“文兄在越国辛苦了,现在名义上新君初立,实际旧王还在虎视眈眈,我们做臣子的左右为难啊!”
“范兄,你太懂我了,反正兄弟我是不回去了,此时恐怕鹿郢想明白已经动了杀机了。要不……咱们跑路吧?”
文种本来就是个玩阴谋诡计的好手,代入地替鹿郢想一想,深知自己的小命要紧。
范蠡一听这话心道机会来了。
“你我同窗求学,情意非比寻常,本来叫文兄来就是想在越国辅佐国君做一番事业,奈何新君不容旧臣啊!”
“是啊,我们得给自己找一条退路了,范兄你可得拿个主意啊!”
“文兄此言差矣,不管去哪里,我们还能得到君王的信任和重用吗?”
“可不走就是等死了啊!”
“前有狼后有虎,难啊!又不是咱们自己说了算。”
“那可怎么办啊?”
“为兄倒是有个办法,就看文兄有没有这个胆魄了。”
“范兄,有什么路子带上兄弟我啊!不管你干什么,文某都跟定你了,就算要造反,文某也不怕。”
“呵呵,还真被文兄你说中了,为兄确实有这个想法,呵呵。”
“我不是……你,你说真的吗?莫要开玩笑了。”
文种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心里隐隐有所猜测。
“为兄可不是开玩笑,勾践潜逃,鹿郢上位,你我二人何不趁机联手……事成之后你可是开国元勋啊!”范蠡正色道。
“这……”
文种心惊胆战,既然范蠡让自己知道了这件事情,如果不答应下来,恐怕今天就自己就活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