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中年人来找过我,阐明了你的身世,说你是兽人高级血脉,而且很有可能是乱世之英雄或者治世之英雄。
爷爷相信你是治世的英雄。
带着爷爷的期望,不要仇怨任何人,好好活着。
——玉尘国留
一束火焰缓缓将手里的纸张燃烧殆尽,信中仅仅是前两句为玉爷爷留下的笔记,其他的,都是小萍的字迹。
看来,爷爷的死,很大的关系都在村子里的人,其次,没有仇怨的活着,不可能,除非他们有一个好的交代。
玉尘弃给无暇很多钱,叫他去附近村子买回最好的棺材,玉尘弃又叫无忧看住爷爷的尸体,自己,便飞回到村子里,一一问罪。
还没到村子,玉尘弃便被白适叫住。
“看来你知道了,你爷爷已经去世很久了,来我这里聊聊吧。”白适道。
玉尘弃闻言,便跟着他去了。
“你身份公布的时候,村子里确实有很大的声音,你爷爷日夜忧愁,为了不成为你的负担,便服毒自尽了,不过这其中另有原因,御棺行者的人来过这里,我觉得他们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白适道。
闻言,玉尘弃眼前一亮,闭眼细细思考了一番。
御棺的人很有可能是韦岸,信中说到一个中年人讲述了玉尘弃的身世,便有可能是他,而韦岸并没有动机,爷爷去世多年,这样看来,爷爷他的死因还是和村子里的人脱不了干系。
整整一天,直到夜晚,玉尘弃的怨气得到了一些平息。
玉尘弃为了圣国,去做任务。
而玉爷爷养活兽人,忍辱负重,背负骂名,最后选择已死谢罪。
这一切或许在玉尘弃接受任务的那一刻,就已经会是这样了。
“就这样吧,你也别迁罪于百姓了,就当是为圣国的牺牲吧。”白适安慰道。
“我没有理由替爷爷原谅他们。”玉尘弃摇了摇头。
“那要是你爷爷根本没有怪罪他们呢?”玉尘弃道。
“为什么,你,或者是小萍姐姐,都没有好好安置我爷爷的尸体。”玉尘弃眼角的泪又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你爷爷的骂名,村子里的人不让这么做,或者说,这样做,才会让他们不去多想。如果我替你爷爷正名,那。。”白适道。
“编不下去了?”玉尘弃狠狠的盯着白适道。
“哥,别哭了。”时无忧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玉尘弃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这停留甚久了。
“白队长的人拿了好棺材,风光的处理好后事,并告诉我回来,不是你让的吗?”时无忧问到。
玉尘弃闻言,看向白适。
白适无奈的说:“好了,吃点东西,借酒消愁,一会风风光光的去见你爷爷。”白适说着,补道:“无忧,你也吃吧,累一天了。”
玉尘弃看到酒,“那就借酒消愁吧。”
酒过三巡,白适突然站了起来。
“兄弟,你可别怪我,我也是受命行事。”白适突然后退几步,屋子里陆续走进很多士兵。
“怎么了?”玉尘弃一脸懵逼的说。
“我说过,风风光光的见你爷爷,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白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