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义业有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沈小青并没有隐瞒。
沈义业不敢置信,“不可能,我娘不会那样做。”
“这是我的猜测,你信就信,不信就算了。你每天抽空过来照料,我可不负责照料。若是要照料也行,加一两银子,一共六两。”
沈义业……“我,只有三十文,还是从我娘那里要过来的,先给你,我慢慢还。”
沈小青拿过三十文,“你和我爹一起盘炕,刚开始赚钱不会少,还有你做木工,盘炕的人家,家庭条件肯定还行,可以顺便问问人家需要做木工活不,不盘炕时候,你可以做木工,很快就能还上。”
“谢谢二姐。”沈义业对沈小青简直就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我爹这个绳子,可以解开了吗?”
“别解开呢,等清醒后,因为疼痛他肯定还会折腾,等疼痛减轻,他不折腾了再说。”
沈义业很听话,沈小青说:“估计可能还会发烧,我开点药物,你得去抓药啊!这,你要是能从沈大夫那里赊账更好。”
沈义业,“二姐,要不,你再借我点。”
沈小青,“你总可着一个人薅合适吗?”
“沈大夫那里,我不好意思赊账,他被奶骂了几次,对咱家有意见。”
“去买药吧,这里是一百文,应该够,这也是欠账。”
沈小青对沈永庆的治疗,那是很粗暴的,这也就是沈永庆昏迷中,醒来也没有多少力气,之后继续昏迷了。
要不然,正常人还难以承受呢。
不用这样粗暴的治疗方法,这年代,又没有消炎药和抗生素,也没有麻醉剂,能有什么办法?
有赖于沈小青的冰敷降温,以及酒精消毒,加上无菌操作流程,才能保住沈永庆的命。
沈永庆一天一直昏迷着,沈小青心想,这也算是有运气的。
中间,沈永庆再次发烧,沈小青给灌下去一副白虎汤,然后继续利用冰敷。
加上用了一部分酒精降温。
总算在两次发烧又退烧后,沈永庆在第二天早上,彻底清醒了。
之前痴傻状态居然好转了,知道自己是谁,什么情况。
沈义业高兴的说:“爹,这是二姐把你抢救过来的。”
沈永庆疑惑的看着沈小青,“她一个黄毛丫头,会医术?”
“爹,真的是二姐抢救你的,你现在还难受不?”
“废话,你这样绑着看难受不,快把我放开!”
沈义业看沈永庆精神好了,忙将他放开。
沈永庆一动胳膊,疼得嘶嘶的,难受的要命。
见自己胳膊那里包裹着,但好像有点凹陷。
“这是我的胳膊还没有好?”沈永庆对这段时间的事情,记忆有些模糊,毕竟大多数时间发烧,他是昏迷和糊涂的。
沈义业忙将这些天的事情讲了一遍,但并没有说家里因为谁出钱治病的事情争执。
一听说欠沈小青六两多,沈永庆瞪大眼睛,对着沈永祥说:“永祥,都是一家人,怎么还要那么贵?再说,也没花多少药钱啊!”
沈永祥不知道怎么回答,看向沈小青。
沈小青直接拿出刀子,“好吧,既然你嫌弃贵,那我再给你弄成感染化脓状态,等你发烧严重了,再放你走。”
说着,便要动手去割沈永庆的胳膊。
“二姐,别,这钱我答应给的,我一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