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曦筠冷笑道:“该当何罪?那个痴傻的女人放浪形骸,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私下勾引太子,又是何罪?而你一个狗奴才阿谀奉承,欺上瞒下,趋炎附势又是何罪?”
吴曦筠素来嗓门大,丝毫没有大家闺秀那般端庄秀雅。
卿琰在殿中听得清清楚楚,勃然大怒,低沉的嗓音从殿里传出来:“吴曦筠,是谁给你的胆子,敢不把本殿下放在眼里,嗯?”
说话间,卿琰身形一闪,已经落在吴曦筠的面前,一只手掐着吴曦筠的脖颈。面色阴沉,太阳穴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
吴曦筠并不理会他的暴怒,只是直直地盯着他问:“为什么?我哪里比不过那个痴女?我吴曦筠哪一点不是比她好上千倍万倍!为什么你连正眼都不肯看我一眼!却把张太医派去丞相府给那个痴女!!”
“哼,你这疯女!再让本殿下听见关于苏小姐的这些话,就不是今天这般简单了,到时本殿下必定让你们将军府血流成河!”
吴曦筠面色潮红,呼吸困难,奈何脖子上的那只手还在不断的收紧。
她不理会萧卿琰的话,依旧断断续续地说:“……人人都说我是疯女,说我不若那些大家闺秀那般静如处子,反而成天舞刀弄棒,萧卿琰你可知道我也曾为你做过,抚琴谱曲,吟诗作画。可是,你还是不曾垂怜于我!为什么?你为什么就是不爱我呢!”
萧卿琰厌恶地甩开手,皱紧眉头,说:“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居然不顾颜面在这儿大方厥词,来人,押吴小姐回将军府,顺便告知镇远将军,尔之小女如此欠管教,那本殿下替他管教一番,三月内面壁思过,抄《女戒》三百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