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两人直翻白眼,吐口白沫,白沫中夹杂着血迹,全身仿佛没了骨头,抽了筋骨趴软在地。
其中一人额头鲜血哗哗的,全是大包,通红通红的。
mc一头包诶!
两人这么多年,啥时候让人给揍过这比样。
今天算是栽了一个大跟头。
若是打的有来有回,被虐一点不委屈,至少交手了,事实呢?一招给秒了,来了尽挨揍。
“好不好玩?舒不舒服?得不得劲?”李长风蹲下地上,轻轻拍打两人的脑袋。
“咱们还要不要继续?我身上充满了力量,还能再暴击一个小时。”
两人闻言,内心打了个寒颤,疯狂摇头。
左边的家伙都哭了,泪流满面,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疼痛处。
“现在我问你们答,行不行?”李长风温声细语道。
两人点了点头,像小鸡啄米般勤快。
“你们带我去省城干什么?又是谁指使你们来的?”李长风一连问出两个问题。
“咋了?你们不说?还继续嘴硬?”
“好啊,看来你们是没挨够打。”
李长风两只手相互握了握拳头,咔吧咔吧作响。
“我让你不服,让你守口如瓶,让你闭口不言。”
李长风又是一顿狂打。
两人都没力气挣扎了,也没力气打滚。
干脆抱着脑袋,迎接犹如雨点的拳头。
爱踢哪踢哪,爱怎么打怎么打吧。
“两个狗东西,吃了主人多少好饭呐,死到临头还不说,当真忠诚。”
“我也想养你们这样的忠犬,不如跟我干吧。”
“我打!”
五分钟后。
李长风再次询问,“给你们一个机会,最后一次机会,否则我就扒了你们的皮,抽了你们的筋。”
“说!”
两人依旧没说话。
“看来我得玩点变态的了。”李长风拿出几根银针,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夹杂着阴寒之气。
“我扎,我扎,我扎扎。”
李长风化作容嬷嬷,神态一模一样,只有超越没有对等。
扎的部位不好意思说,害臊。
一人扎了七七四十九针,其中滋味难言,无法描述。
总而言之,倒血霉了,遭老罪了。
生不如死!
“讲啊,我听着。”
“嘴巴严谨,只会给你们带来无边的痛苦,一天不说,我就折磨一天,两天不说我就折磨两天。”
“直到你们死了为止。”
“不对,有我在你们死不了,想死都难。”
“啥事说明白,我可以放你们离开,安安稳稳的走。”
”我李长风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吐口唾沫是颗钉,从不食言。”
“怎么样,考虑的时间应该够了。”
两个人都哭了,哭的波涛汹涌,止不住的流。
有苦难言。
“我靠!”李长风惊叫一声,懊恼的拍了拍眉头,“草了,我说你俩咋那么皮实,那么能挨揍。”
“忘记把哑穴给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