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又是一声落水声,时轩飞奔过去的时候,又一声扑通。
时轩:今儿个这些人把这条河当锅了,把自己当饺子了?都在扑通扑通的往锅里,不,是河里下!
一手拎起一个的后脖领,就返回。
欧阳知语和公孙青菲两人打的算盘一样,一路上都勉强吃了个半饱。不是她们喂口大,实在是勾到手的人体力不行。这个看中一个,宽肩窄腰大长腿,一看腰部就很给力。把故事线都设定好了,结果这小子腻不是个男人,把她俩当成箩筐挑了?
唉!还真别说这拉直的臂膀像扁担一样,轻易的把两个人担起来,虽说是拎,但这不是表示人家小哥胳膊有力量吗?可惜不是抱在怀里。该死的,他胳膊怎么可以长那么长呢?我这手臂又怎么可以长这么短?都够不到力量小哥的腰,连最近的胸都够不到。欧阳知语和公孙青菲在心里不断的蛐蛐着。
直到疼痛两人才从幻想中抽离,看着河滩上看着他们的人,再找找她们的目标人物,咦?人呢?要是人不见了,她们掉河里这戏岂不是白演了。
狼狈的爬起来,才发现不舒服,身上可能除了脸,其它地方全沾满了沙子。两人赶紧跑到河边开始清洗,从没干过活的她们,哪怕这几天日子不好过,也是有丫鬟伺候的。
于是她俩把河当成了盆,脱掉一只鞋放在水里,再脱另一只,结果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鞋子,像小木船一样飘飘荡荡的朝自己的主人告别。
河滩上响起两尺寸尖叫,“啊~我的鞋子…”这声尖叫惊飞了林中的鸟儿。
河滩上滞留的人有不少小孩,他们见状,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才不管对方是不是女子,能不能笑,他们就只知道现下的乐趣就只这一件。
好些家族,还好,当初他们没有眼巴巴的上门求亲,要是娶到这样的(孙媳妇)儿媳妇,那后代子孙智力堪忧呐!这点头脑哪像是个才女能办到的?
已经过河的闻人海闻人松父子俩,女人只是他们的调味剂,这会又累又饿哪敢什么女人,就是老娘儿子都影响不了他们。
时轩看着被自己扔在河滩上的闻人家一大家子,面皮抽了抽,这是什么猿粪,都躲这么远了还找上门来?真是晦气!
闻人家人没有一个认出时轩来,不然时轩就没有机会好好的接人过河了。
为了避开闻人家,时轩把南荣家欧阳家西门家公孙家的人接过河后,直接绕路回家。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进耳里,时轩以为是兔子,随手折了一根树枝往声源处一掷。没声响了,扒开草笼子一看。他无奈的放开手,叹了一口气,深吸了好几个气才扒开草笼子,扛起地上的‘兔尸’回家。
刚走几步,哦,差点忘了,‘兔尸’还有个弟。站在原地看了一圈踩踏过的痕迹,顺着找了过去。
找到百里皓云时,时轩瞳孔一缩,脚尖踢起一颗石子往前一掷。见‘凶手’已经伏法,他才松了一口气。
一只肩膀扛起一个,顺便把解决的‘凶手’一并带上,好久没开荤了,今天就拿它配一个龙凤汤出来解解馋。
白大夫看到时轩扛着不知是死是活的两人,“哟,这是从哪里抢劫来了?他们被蛇咬了?”不怪他这么想呀,实在是时轩把蛇杀了,扛起人后又把蛇尸搭在百里云身上。就是谁见了都会说这两人是被蛇咬了?
时轩把蛇往阿木身上一丢,“蛇胆归你,肉归我?想吃龙凤汤咯!”
白大夫:“你这是把我这里当饭馆了?还点起了菜?没瞧见这有俩病人吗?”
“你说他俩?这女的吓晕了,这孩子听这女的说饿晕了!”
“你说他们没被蛇咬?”
“我不知道啊,我到的时候这条蛇爬到这孩子嘴边了,不知道是不是看他长得可爱,想来个爱的贴贴!”
“去去去,这蛇铁定是想往这孩嘴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