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心中一紧,深吸一口气,恭敬道:“曲大人放心,赵家定当竭尽全力,效忠大人。今后若有差遣,赵四定不辞劳苦,誓死效命。”
曲大成点头,目光中透出一丝赞许:“好,有此决心,赵家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不过……”
赵四心中一紧,忙问道:“不知大人还有何吩咐?”
曲大成沉声道:“此次出兵,本将还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名正言顺出兵的理由。”
赵四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大人,赵廷肖私藏违禁兵器已被查获,此乃谋反之证,足以为出兵之由。赵家愿全力配合,确保大人师出有名,荡平逆贼赵廷肖。”
曲大成微微摇头,冷光闪烁:“不够,仅仅赵廷肖一人谋反,本将如何收服赵家?需扩大罪名,牵连赵家上下,方能让本将掌控赵家全局。”
赵四领悟,沉声道:“大人英明。赵家确有私藏违禁兵器之举,证据确凿,足以牵连全族。我愿亲笔写下供词,详述赵家罪行,确保大人顺利掌控赵家全局,也顺带证明赵家上下绝无二心,誓死效忠。”
曲大成点头,目光冷峻:“好,供词需详尽无遗,务必让赵家罪名昭彰。不过你也放心,这份供词本将不会轻易示人,只会作为关键时刻的筹码。你若忠诚,赵家尚有一线生机;若敢有异心,后果自负。”
赵四心中明了,躬身领命,退下后立即着手撰写供词,字字句句皆显赵家罪状,力求无懈可击。
曲大成读后,心情大好,冷峻的面容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他命人取来红泥,递与赵四,沉声道:“按下你和两个嫡子的手印,此供词即刻生效。”
赵家三人毫不犹豫,蘸泥按下,供词上鲜红手印赫然在目。
曲大成收起供词,目光深邃:“赵家命运,今夜定矣。”
赵四心中一松,赵家基业虽悬于一线,但只要曲大成信守承诺,赵家必能浴火重生,重振辉煌。
他暗自发誓,此生此世,定当竭尽所能,效忠曲大人,保赵家平安。
然而,曲大成收起供词后,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下令道:“来人,把赵廷肖带上来。”
赵四极度震惊,他颤声问道:“曲、曲大…大人,赵廷肖不是已被处死了吗?”
曲大成冷笑:“处死?我何时说过?”
赵四如遭雷击,面色惨白,心中悔恨交加,深知中计。
赵廷肖被押回库房,曲大成冷冷道:“赵廷肖,你的证词呢?”
赵廷肖立刻将写好的证词双手呈上,声音冰冷:“大人,赵家罪行昭然若揭,我愿以亲身经历为证,揭露赵家谋反阴谋,助大人一臂之力。”
曲大成接过证词,目光如炬,扫视全场:“赵家罪行,铁证如山。即日起,赵家上下听候发落,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赵四瘫软在地,绝望中望向赵廷肖,却见其面无表情,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破灭。
突然,赵四好似想起了什么,挣扎着爬起,嘶声道:“曲大人,尹知府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