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和地球一样,这里也有春夏秋冬和昼夜之分。
每一寸地方都是那么完美得令人陶醉。站在每一个角落,都如同身处画中般优美。
天国的房屋也很美丽,每间房子都有由透明的水晶所制成的圆形的顶部。这里的房子更是没有人类的墙,它们只由坚固的金刚石做成高大柱子支撑着,房子四周带有轻纱作帘子。
天国的一切,都具有俜杰独有的特色。
大至雄伟壮观的建筑群,尽显俜杰的野心勃勃。小至玲珑剔透的酒杯,都体现俜杰们的完美主义。就更不要说他们的衣裳和美貌。
在天国的皇宫的华门前,聚集了一大堆俜杰。原来是天刚刚从地球回来。
只见天以潇洒的姿态,坐在飞艇(可以载数百人快速来回宇宙的交通工具,比乾还要快)上。
月镜就躺在天的旁边,由于衣服的样式不同。她穿的是人类的短衣服,而且是奥米莱林的校服。而天和其他俜杰都是穿长衣。她跟天形成很大对比。
月镜紧紧闭着双眼睛,嘴边不断有鲜红的血液流出。
痛苦的表情让看见的人心疼。让她最痛的,莫过于是天把晨浪杀了。在那一刹那,她很透了天。
天回到皇宫后,马上派大夫抢救月镜。
“她怎么样?”天急切地问。
“因为失血过多,恐怕不能过今天。她中的是幻咒,是不是?”大夫说。
“是。”天说。
“自从大夫宣布她要死到现在,已经十多天了。她能支持到现在,已经算是一份奇迹。”彩瑶说。
刚进门的薰瑶问:“她并不简单。你们想过没有,为什么天王子要把她带回来?”
“不知道。”蝶瑶正更换垫在月镜额上的布,“薰瑶,你不需要侍侯天王子吗?”
“不需要,他刚刚睡下。我们都知道,天王子到现在还没有立妃,你们说,她会不会是……”薰瑶说。
“也有可能,你们看,天王子竟然会让她住在多年来天王子花了这么多心思布置的静月宫。我们以前还以为天王子建静月宫是为了让未来的哪个他心仪的妃子住的。”彩瑶说。
“说起来也像,你看‘静月宫’就有她的名字。”薰瑶说。
“我们只是天国的皇宫里面的下人而已,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薰瑶,你想当妃子吗?”蝶瑶说。
“我知道我们只是小小的宫女。我也不是想当什么妃子贵人,我只是关心天王子罢了。王子最近都瘦了一圈,再这样下去,我怕他他吃不消。”薰瑶说。
“他天天都来静月宫,一来就连饭也忘记吃了。看见他望着她的神情,怎么会相信他们只是萍水相逢。”蝶瑶说。
“你说得有道理。”彩瑶看了看睡在床的月镜说,“我们还是照顾好她,那样,天王子就可以安心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薰瑶问。
“晚上9:00。”彩瑶说。
“我还要回去侍侯天王子,再见了。”薰瑶说完就离开了。
彩瑶和蝶瑶关好门口后,就坐在床边,服侍着月镜。
月镜在朦胧间,觉得自己好像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她尝试着睁开眼睛,看见金碧辉煌的宫殿。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好像从来都没有来过,月镜想。难道是——天堂?
她坐了起来,看见了蝶瑶和彩瑶。
“你终于苏醒了!”蝶瑶说着,就跑出去通知大家。
“你想喝水吗?”彩瑶说。
“你是?”月镜还是不明白。
“我叫彩瑶,她叫蝶瑶。我们都是皇宫的宫女。”彩瑶说。
“哪里的皇宫?”月镜说。
“天国。这里是天国。是天王子从地球把你带来的。”彩瑶轻快的说,她还递给月镜一杯水。
盛着水的杯子是一只精致的白玉杯。门突然被打开了,天神色慌张地走进来。
“月镜!”天激动地说,“你清醒了!”
“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月镜颤抖了。
“行,我走。只要你调理好身体,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天言出必行,他很快就离开了。
天离开后,命令所有下人都离开。不许他们打扰月镜。
月镜一个人坐在床边,她很伤心。
一想起晨浪,大豆般大小的眼泪又从她的眼眶流出。他是她的所爱,是她的一切。然而,他却永远离开了她!
你要笑,他最喜欢你微笑!一个声音说。
但他都不在了,还谈什么微笑。既然悦我者不在,那我为谁‘容’?!
为什么失去一切的她,还要继续活下去,这不是折磨我吗?
但他会继续爱你,他就活在你的身上,你的记忆中。如果连你都放弃,那么他的爱还有价值吗?你必须活下去!你要为他所活。
是的,况且,我还要去千年冰山就我爸爸!他就困在这里。
我要杀了天!一个想法在月镜心中悄悄萌生。但是我不是他的对手。月镜亲自否决了她的想法。
我可以逃!不过我要找有缘,他肯定能帮助我。
月镜轻轻悄悄地走下床。可惜她终究被细心周到的彩瑶发觉了,彩瑶说:“没有令牌,谁也不能出去。包括你。”
月镜问:“那谁有令牌?”
“天王子。”彩瑶说。
听了彩瑶的话后,月镜赶到大殿来。
“月镜?”天见月镜来了,便说,“怎么样,你终于想通了吗?”
来到大殿门前,月镜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怎么样开口,昨夜才说不愿意看见他,如今,又有求于他。她也没有走进去,她只是站在门外思索着。
天似乎猜透了月镜的心思,他走到月镜跟前说:“是有求于我吗?”
“对,我想出去。”月镜不假思索地说。
“是离开皇宫,还是离开天国?”天说。
“后者。”月镜说。
“多久?”天说。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一辈子!”月镜说。她情愿死也不想再呆在这里!
“如果不可以,你怎么办?”天假意问她。
他哪里会不给,他爱她,他可以连性命都不要,何况是区区一张令牌而已。月镜想走,他肯定会让月镜走的,可是他有不舍得月镜。他心里的矛盾又有多少人了解?只是这一切,她都不清楚地了解,也许他也不可能让她知道。
“我不知道。”月镜说。
“那你会讨好我吗?”天说。
“不会。”月镜在说话的时候,连一丝情感也没有。
“令牌,我可以给你。但你要答应我三个要求。”天说。
“什么要求?”
“第一,我要和你一起去地球。第二,你都必须听我的话。第三,你要换上我们的服装。”天说。
“好,我答应你。”月镜说。
“爽快!”
“什么时候去?”月镜迫不及待地说。
“今天晚上。”
呼——呼,一艘飞艇降落在地球上。
走出来的是天和唐月镜,他们的衣着很美丽,天衣无缝。跟四周悲凉的环境形成很大对比。自从天用火把奥米莱林烧了之后,这里连一株小草也不能生长。可见,那不是一般的火。
月镜在四处寻觅着故人的踪影,她到以前的礼堂,图书馆,宿舍,教学楼去寻找。可是没有发现。徒劳的努力没有作用,大火后,连骨头也不见了。她跪在地上痛哭。
“你不要哭了,看见你哭,我很心疼。”天说,“这里很危险,我们要回去了。”
“是你把他杀死了的!”月镜怒吼。她心中不由得加上一句:还好意思在这里讨好我,你心疼,难道我的心不痛吗?
天看见天边有一点光在闪烁着。他说:“快离开。你可答应过我要听我的话。”
“等等,我还要找一样东西。”月镜说。
“那快点。”天说着又看了看那临近的闪烁的光线。
月镜说:“有缘。”一本书从断壁中飞出,它闪耀着光芒。月镜沉浸在喜悦的心情当中,毫不感觉到远方的杀气。
“找到了,我们可以离开这里。”
月镜说。她回头一看:另一艘飞艇降落在奥米莱林。那是一位老人——邓烟云。
“国王!”天说,“您怎么会来这里?”
“你当然希望我不来。”邓烟云说。
“不。”天说。
“她是谁?”邓烟云说。
“国王您好,我是唐月镜。”月镜说。
“国王,您说过允许她不死。”天突然冒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