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诗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含泪干吃了一整个馒头,连小咸菜都没有,只有飘香的厕所味。
她后悔,没有珍惜曾经摆在她面前的小咸菜。
她哭都被馒头堵住了嘴,指望不了别人来救她。
暴雪就看着她吃,总算出了写检讨的一口恶气。
见她塞完馒头,拍拍手上的碎屑转身离去。
希望她能记住这个教训。
她刚走,就听见厕所里出现干呕声。
……
暴雪重回训练馆的时候,大家都在有条不紊的练球。
十分钟后,邱诗月才从厕所出来,忿忿看着暴雪。
她真希望自己的眼神是刀,把暴雪扎的千疮百孔。
临近中午时,大家饿的不行,打球也没多少精神。
马蓉提出打个赌:“许信,咱俩打一局,就一局,一局定胜负,谁先接不住球,谁中午的鸡腿给对方吃,还得承认自己是女的。”
那这许信能不应战吗。
这可是赌上了性别和鸡腿的战争!
两人发了球,不求刺激只求稳。
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两人满地跑的接球。
打到最后谁都不肯先认输,还有人去给他俩搬了个凳子坐着打。
两人打的围观的人都结蜘蛛网了,他们还没有分出胜负。
刘小枣看了看时间,“十二点了,不看了,吃饭去。”
暴雪点点头,“吃饭比看他们打球有意思,今天好像有红烧肉。”
“什么,红烧肉?”
打球的两人同时转过头来,那一瞬间,球落地,也不知道是许信没打到球台,还是马蓉没有接住球。
“这怎么算?”
张季客看向刘小枣,刘小枣看向暴雪。
她正想说算平局,下次再比,就听见邱诗月鼓掌起来,“好办,鸡腿都给我吃,你们俩可以打女双啦!”
暴雪:“你她爸的真是个人才!”
刘小枣屈指敲了敲暴雪的脑门:“小孩子不可以说脏话。”
暴雪:“脏话说出来,心里就干净了。”
“……强词夺理。”
暴雪嘿嘿一笑。
马蓉许信约定下次再比,收了球拍往食堂去吃饭。
邱诗月硬挤进两人中间,还想牵他们的手。
他们不太习惯,就没牵。
马蓉说:“牵着太像龙爸,昕妈了,不牵不牵。”
许信:“凭啥你是爸我是妈?不行,龙妈,昕爸!”
两人拌着嘴朝食堂去,开始第二轮比试,看谁先打到鸡腿算谁赢。
你追我赶,两个大长腿很快就把小短腿邱诗月落下了。
等她到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形成一个圈一块吃饭了。
邱诗月委屈的端着餐盘,但他们把一个餐桌坐满了,她只能坐旁边的椅子。
见他们说说笑笑根本不带自己,邱诗月故意打翻了酸奶,然后扯了扯张季客的袖子:
“季客哥哥,你说我是不是很笨啊~”
“咳咳”
暴雪被口水呛到。
刘小枣:“你怎么了?”
暴雪和邱诗月说:“我感觉你像两头猪,因为一头猪已经不能形容你的蠢了。”
“你凭什么说我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