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睡的迷迷糊糊,但莎莎想出她的东西,从来都是不分你我,很自然的点了点头。
莎莎高兴的去喝梨汤。
拿出自己的杯子,倒了一点出来,还给暴雪留了一半。
喝完后盖上盖,美滋滋的去睡觉。
梦里都是甜甜的。
暴雪半梦半醒间,好像记得刚才有人跟自己说话。
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是莎莎。
她起身去看梨汤,还有一半。
这……
暴雪加了点开水进去,原本凉透了的梨汤又变得热乎起来。
……
邱诗月穿着厚实出了体总,一个小时后回了宿舍。
暴雪刚兑完热水听见隔壁的声响,她把梨汤拿出门,敲响邱诗月房间门。
邱诗月正把怀里的东西掏出来,听见敲门吓了一大跳,东西全掉在地上。
“谁啊?”她问。
暴雪:“我。”
是暴雪?那更不能让她看到了。
邱诗月把地上的东西一股脑的放到床上,用被子盖住,然后开了门。
暴雪把梨汤递给她:“阿姨让我转交你的梨汤。”
邱诗月皱眉,忍不住咳了一阵。
喝了一个星期,一点用没有,一整天肚子都是汤汤水水的,难受的很。
见她不接,暴雪又说:“你不要?不要我喝了。”
“谁说我不要了。”邱诗月接过塑料袋,关上门。
暴雪还在邱诗月门外站着。
刚才她的桌子下有几个小袋子,看起来像是感冒冲剂。
被子下面也鼓鼓囊囊的,还露出的一点白色。
不过想想她最近被咳嗽折腾的够呛,也没本事骚扰她们,转身走掉。
邱诗月看着手里的东西。
她就是不喝,也不给暴雪喝。
进了房间就把梨汤倒进马桶,餐盒扔进垃圾桶。
确定锁好了门,捡起地上药包,掀开被子,开始查看药品用量。
即使止咳糖浆上面写明了“运动员禁用”。
但她心急如焚,管不了那么多了。
再有不久就是鞍山预赛,能上全运会,对她来说是个崭露头角的好机会。
可是病情反反复复,根本无法专心训练。
虽然因为生病练得不好刘果凉不会骂她,但她的技术一直停滞不前,她很焦急。
思来想去觉得是队医用量太过谨慎,才会导致她病情反复。
还不如自己去外面的医院看病。
她拧开盖子,手机响起。
“你今天中午干嘛去了?”
刘果凉的声音传来,她脑子突然清醒。
她要是真的喝了,病好了,但比赛就不一定去的了了。
她怎么突然糊涂了。
邱诗月翻看止咳糖浆的成分,有麻黄碱。
如果真喝了,还不知道预赛前能不能代谢掉。
刘果凉见她不说话,继续追问:“有人看见你穿着队服往药店去了,你去买药了?”
邱诗月哪里敢说实话。
“看错了吧。”
她去的时候捂的严严实实,因为吸入冷空气都会咳嗽,口罩帽子都是戴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