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慈说要带他们出门走走,参观一下天下会,这可把闷在房间里好多天的秦舞高兴坏了,每天日升月落,她都没有时间概念了。
步惊云白天练武,孔慈不止要照顾秦舞,聂风断浪的伤势,厨房里平时也有好些活计要忙,聂风性子安静,断浪极其自来熟,说起自己在乐山的经历引得秦舞和聂风连连惊叹,其活泼的性子和生性好动的秦舞倒是让这两人极其投缘。
几人有说有笑地逛到一处院落,迎面赤脚走来一众身着红衣黑裤的男童,远远地看见秦舞他们便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故作豪横地向他们走来。
为首的一个男童格外健壮,头上没有蓄发,有细密的汗珠顺着头型的轮廓缓缓往下流,一看就是刚练完武,血气旺盛。
“喂!你们是不是新来的啊?”
为首的男童开口后,他身边的人也开始帮腔。
“是不是新来的啊!”
“是不是新来的啊?”
秦舞他们尚且没有反应过来,断浪年少独居,小小年纪便尝遍世间炎凉,一眼看出对方来者不善,内心骄傲且自小受父亲熏陶的断浪也不甘示弱得大声开口。
“没错!”
“你们晚到,跪地上给我们磕头!”
“对对对!给我们磕头!”
对面的人态度嚣张,断浪上前一步,硬气地抬头瞪着为首的小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