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而言之就是，她还没死是吧。

那自己吸收的灵力怎么会堆积在纯白之境？

渡忧解答道：“你或许一直并未知道，其实吾所创造的此方世界存在于你体内灵根之中，你所吸收的这些灵力其实都在你灵根之中。”

原来如此，她还以为这个纯白之境是独立于自己的存在。没想到其实就存在于自己体内。

也算是一个惊奇的发现。

所以就是说，渡忧一直存在于自己体内灵根之中，那她与渡忧，真就割舍不开了是吗。

渡忧闻心声是冷哼道：“这么不想跟我扯上关系？”

柳昭起了身摆手道：“不然呢？谁想跟你这么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扯上关系。”

渡忧冷哼不言。

从前几次与柳昭谈话，渡忧她自然知道，柳昭对她的反感。也自然知道继续跟柳昭斗嘴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

见渡忧不再说话，柳昭是继续发言。

“之前那个妖女是你什么人。”

柳昭说的，是萤姬。

她可是真真切切听到了萤姬唤她什么主人。

渡忧道：“一只灵宠，真身一只萤虫罢了。吾也不可置信，她竟然真能活万年直到现在。”

不过是渡忧身边一只萤虫灵宠，竟然能让他们这些宗门弟子都差点死在她手上。

“就算是吾身边一只灵宠都有如此实力，怎么，此刻才认清你的前世是如此厉害之人吗。”渡忧继续道。

“不是，我只觉得你们也真是一丘之貉，就连你身边灵宠都跟你一样坏。你的感染力，比毒药还恐怖。”柳昭发言。

“你！”渡忧气绝。

“我看到涂御带着她走了，莫非那些殉骨道都是她教的？”柳昭继续道。

闻言，渡忧是冷哼一声，她本是不太想搭理柳昭。

但渡忧还是忍不住回答道：“显然，也只有这种答案，吾之前还以为是涂御那小子聪慧自己寻到的殉骨道门道。原来全是萤姬教的，可这又是为何......”

但渡忧不太明白，萤姬何以如此做。

柳昭：“也还有你渡忧不明白的事情。”

萤姬似乎很高兴能找到渡忧，柳昭想萤姬教涂御他们殉骨道，也全都是为了渡忧吧，以另一种方式在证明着渡忧还存在，完成渡忧还未完成的道。

渡忧明显是听到了柳昭心声，她口中呢喃：“以另一种方式证明......吾的存在？”

想起几万年之前，那只小小的萤虫欢悦的飞跃在自己的手心之中。

渡忧轻笑。

柳昭听到渡忧的轻笑声，是开口打断道：“这次找我什么事。”

她没有心情陪着渡忧回忆她那些主仆情深。

她也算是发现了，这个纯白之境就如同那试炼秘境一样，需要人为开启。似乎只有渡忧想见自己的时候才会开启。

其余时候，柳昭是怎么也不可能进入纯白之境之中，毕竟这处是渡忧神力所创造。

渡忧是开口：“此次你吸食了那些妖兽的灵力，距离万杀语，约莫快到‘千’了。你竟这么快就积攒这么多灵力滋养灵根了。之前吾算是小看你了，也小看了现在的世间。”

闻言，柳昭开口：“你不会就只是想跟我说这些事情吧。”

“自然不是，吾发现，涂御他们这灭宗门吸食灵力的方式确实可行，豢养妖兽也是一个促成万杀语的方式，吾是希望你能借鉴一番。”渡忧开口。

“不过你还是太过心善，若是连同那些弟子的灵力也一起吸食，你现在的灵力早就可以供冥灵根再升一个境界，你也能更快的越阶化神。”

闻言柳昭是冷声：“想都别想，我不是你渡忧，也不是涂霖和涂御。我不想变成人吃人的怪物。”

渡忧见此骂道：“冥顽不灵。”

柳昭咬牙，她是冷声道：“既然你是想跟我说这些，那还不如尽快放我出去，别白费口舌功夫。”

“你出不去，至少在那些道士给你下葬了之前，你都别想出去。”渡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