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她都得绞尽脑汁、使出浑身解数,用各种妩媚的姿态、撩人的言语去试图点燃永琪心中的那团火,可永琪却总是眼神冷漠,对她的种种举动反应寥寥。
往往要在她费尽周折、苦苦哀求许久之后,永琪才会带着一脸的不情愿,机械地与她行那周公之礼,仿佛这对他来说只是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此刻,她心中的那股倔强和不服输的劲儿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她堂堂御史之女,又是嫡福晋,怎么能咽下这口气?怎么能容忍自己在这场婚姻的角逐中,被一个出身卑微、毫无背景的婢女比了下去?
于是,她抛开了所有的矜持和身份的束缚,做出了这等有失体统的事情——悄悄地来到永琪的房门外,像个贼一样,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房间内的永琪,丝毫没有察觉到门外欣荣的存在。
那名叫媚儿的婢女,本就是在这深宫中摸爬滚打长大的,没有那些名门闺秀的矜持和规矩的束缚,加之小路子命人偷偷传授的一些讨好男人的“诀窍”,此刻更是胆大包天、放肆至极。
只听她用那娇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声音说道:“爷,奴婢虽然跟着嬷嬷学过一些伺候人的皮毛本事,可毕竟还从未真正侍奉过像爷这般尊贵的人,心里头慌得很,还请爷怜惜奴婢。”
永琪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之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邪气的笑意,双手轻轻一揽,便将媚儿那柔弱无骨的身子放在了床上,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那就要看你的手段到底有几分火候了。”
媚儿听了,不但没有丝毫的羞涩退缩,反而愈发大胆地扭动着腰肢,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那爷是喜欢奴婢主动热情些呢,还是爷来掌控全局,主动疼爱奴婢呢?”
永琪心中的欲火被这一番言语撩拨得更加旺盛,他猛地俯身下去,狠狠地吻上了媚儿那娇艳欲滴、微微张开的嘴唇,双手也开始在她那曲线玲珑的身上不安分地游走起来。
媚儿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点燃,情难自抑地发出一声声婉转娇柔、充满魅惑的呻吟,那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直直地钻进永琪的心底,瞬间便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让他欲火焚身。
他心急如焚,竟然等不及慢慢地脱衣服,双手用力一扯,只听“嘶啦”一声,直接将媚儿身上那件原本整齐的宫装撕成了破碎的布条,散落一地。
一番激烈的缠绵过后,媚儿那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布满了永琪留下的密密麻麻的吻痕,脖颈、锁骨之上更是犹如绽放了点点红梅,鲜艳夺目,散发着一种暧昧而诱人的气息。
媚儿也全然不顾忌什么,尽情地释放着自己内心的欢愉,毫不压抑自己的声音,那一声声娇喘和呻吟在房间内回荡着,让永琪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新鲜和刺激。
以往他和欣荣同房的时候,欣荣总是端着一副大家闺秀的架子,明明内心也有感觉,却总是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失了自己的身份和体面。
这让永琪觉得整个过程乏味至极,兴致全无。
可媚儿却截然不同,她毫不掩饰自己对永琪的喜爱和迎合,将自己所学的那些讨好男人的房中之术毫无保留地都用在了永琪身上,尽情地取悦着他。
让永琪彻底沉醉在她的温柔乡中,一次又一次地向她索取着那令人迷醉的欢愉,完全不知道门外还有一个被气得发疯的欣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