鼹鼠一袭黑袍,身姿冷峻,静静地立在一旁。
见侍卫下身血流如注,他眉梢微微一动,身形一闪,如鬼魅般飘至侍卫身前,出手如电,快速点了他几处穴道。
那动作,行云流水,须臾间,便为侍卫止住了血。
“怎么样?现在还是不改口供吗?”鼹鼠微微俯身,目光仿若实质化的钢针,直直地刺向侍卫的眼眸深处,声音冷硬如冰,仿若三九寒冬的冰棱,在这寂静的慎刑司内回荡,震得人心头发颤。
侍卫此刻声音已然变得有些尖细,仿若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带着无尽的惊恐与愤怒,嘶吼道:“你……你就是个魔鬼!”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瞪着鼹鼠,眼中的恨意仿若能实质化,将鼹鼠灼烧。
鼹鼠行事向来超乎常人的想象,仿若不按常理出牌的怪客,对侍卫的咒骂仿若未闻,神色未改,再次重复道:“我再问你一遍,谁让你去的?若还不肯开口,我会让你体验一下别样的乐趣?”
侍卫仿若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地上,双手捂着下身,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只一味地躺在地上哀嚎,那凄惨的叫声仿若受伤的野狼在月夜下悲嚎,却并不开口吐露半个字。
没过多久,锅里的东西在热油的翻滚下已然炸好,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若恶魔在鼓掌欢庆。
鼹鼠仿若从黑暗深渊中走出的死神,迈着沉稳的步伐上前,手中的筷子仿若两把夺命的凶器,精准地夹出锅里的“战利品”。
那东西被炸得金黄酥脆,还滋滋冒油,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要不要尝尝?”鼹鼠微微抬头,目光仿若寒星闪烁,冷冷地看向侍卫,声音低沉却透着无尽的威胁,仿若夜枭的鸣叫。
侍卫见状,拼了命地摇着头,仿若拨浪鼓一般,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你要干什么?”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哭腔,仿若即将被宰杀的羔羊在哀求。
鼹鼠却仿若没有感情的刽子手,面无表情,并不觉得此举有何不妥,甚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像刚才喂你吃老鼠一样,你再把它吃下去,反正它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他的声音轻柔,却仿若裹着剧毒的蜜糖,一字一句都钻进侍卫的耳朵里,让他如坠冰窖。
那侍卫听闻此言,真的觉得身心备受煎熬,仿若置身于十八层地狱,遭受着油煎火烤之苦,每一寸肌肤都仿若被千万根钢针穿刺,灵魂都在颤抖。
鼹鼠见侍卫还在负隅顽抗,心中的恶趣味愈发浓烈,又加了一把火,仿若在火上浇油的恶魔。
“你放心,我还有很多新奇的玩法,咱们慢慢来,保证每一种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的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森冷的笑意,让这慎刑司内的温度仿若瞬间降至冰点。
侍卫实在是受不住了,仿若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精神彻底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