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恩战胜刘大锤后,张狂大笑,高高扬起染血的长枪,冲着赵虎军大喊:“还有谁?”那挑衅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如同尖刺扎在每个赵虎军士兵的心头。
赵虎军中一片压抑的沉默,士兵们紧握着武器,眼中怒火燃烧。这时,刘三刀缓缓策马而出。他的战马仿佛也感受到主人的愤怒,蹄子不停地刨着地。刘三刀身穿黑色战甲,战甲上布满划痕,每一道划痕都是往昔战斗的勋章。
刘三刀在军中也是小有威名,人称三刀之内必取敌将首级。之前攻打黑风寨一役,他单枪匹马冲上山寨。黑风寨地势险要,山贼穷凶极恶,可他仅凭长刀,从寨门杀到寨主大厅。山贼的武器在他长刀下脆弱不堪,面对寨主的利诱,他嗤之以鼻,决然将寨主斩杀,令山贼闻风丧胆。
此刻,刘三刀策马提刀上前,心中满是为兄弟报仇的信念。他眼神死死盯着乌恩,低沉而充满力量地说:“乌恩,今日我刘三刀便要取你狗命,为我兄弟报仇!”
乌恩不屑地冷哼:“就凭你?刚刚那家伙都不是我的对手,你也不过是来送死。”
话毕,双方催马向前,瞬间战在一处。刘三刀长刀带着满腔仇恨,朝着乌恩狠狠砍去,这一刀蕴含着他对兄弟的思念和报仇的决心,力量惊人。乌恩不敢小觑,急忙用长枪格挡。“铛”的一声,金属碰撞声尖锐刺耳,溅起一片火星。
刘三刀紧接着又是一刀,这一刀从侧面砍向乌恩的腰部。乌恩侧身一闪,同时长枪朝着刘三刀的面门刺去。刘三刀身体后仰,几乎贴在马背上才险险避开。他顺势一个翻身,又从侧面挥刀砍向乌恩的战马。乌恩急忙勒马后退,战马长嘶。
双方你来我往,战斗进入白热化。然而不久,乌恩似乎摸清刘三刀套路。他瞅准机会,在刘三刀挥刀砍来之时,突然向左倾斜身体,刘三刀的长刀擦着他右臂划过。乌恩趁此机会,长枪猛地刺向刘三刀的胸口。刘三刀躲避不及,被乌恩长枪刺中。他瞪大双眼,满是不甘,口中喃喃:“兄弟,我……”便被乌恩用力一挑,从马上跌落,重重摔在地上,鲜血染红土地。
拓跋渊这边的军队顿时士气大振,士兵们欢呼呐喊。而赵虎这边,士兵们悲痛愤怒。
赵虎一旁的张峰一言不发,眼神冰冷决绝。他早有意挑战乌恩,看到刘三刀被杀,他策马挺枪直取乌恩,速度极快。乌恩刚得胜,还沉浸在喜悦中,未及反应,张峰的长枪已到身前。乌恩仓忙举枪格挡。
张峰的长枪如灵动灵蛇,不断变换角度刺向乌恩。乌恩全力防守,额头渐渐冒汗。两人大战五十余回合,难分高下。张峰枪法凌厉精准,每招都奔着乌恩要害。乌恩也不甘示弱,防守严密,寻找着张峰的破绽。
张峰久战不下乌恩,双方的士兵都在呐喊助威。突然,张峰故意卖个破绽,露出空当。乌恩以为有机可乘,急忙长枪刺去。就在他长枪刺出瞬间,张峰嘴角上扬,侧身一闪,同时手中长枪如闪电刺向乌恩的咽喉。乌恩大惊失色,却为时已晚,被张峰长枪刺中咽喉,瞪大双眼,满脸难以置信,缓缓倒下马去。
乌恩的兄弟卓立见乌恩战死,眼睛通红,怒吼一声,策马飞驰而上,手中长枪带着无尽愤怒刺向张峰。张峰刚经历大战,体力消耗不少,但仍咬牙举枪迎战。
卓立的枪法凶狠迅猛,每招都有强大力量。张峰只能尽力防守,身体随着卓立的攻击不断晃动。两人大战一百回合,张峰渐渐体力不支,动作迟缓,防守出现漏洞。
卓立瞅准机会,长枪一扫,力量极大。张峰躲避不及,被长枪扫中,从马上打落。赵虎见状,急忙策马上前搭救,挡在张峰身前,长刀指向卓立。
拓跋渊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策马上前,眼神透着浓浓战意,对着赵虎说:“你的对手是我!”,同时拓跋渊眼神示意卓立后退,他知道卓立不是赵虎的对手。
赵虎看着拓跋渊,大战一触即发。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愤怒悲痛,全神贯注盯着拓跋渊。
拓跋渊骑在一匹高大的红鬃战马上,身披黑色重甲,那重甲上隐隐泛着幽冷的光芒,仿佛诉说着无数被它见证的杀戮。他的脸庞犹如刀削一般,冷峻而坚毅,眼神中透着久经沙场的沉稳与冷酷。他手持一把长刀,那长刀宽阔厚重,刀刃上隐隐有血红色的光芒流动,仿佛是被鲜血浸染多年而形成的,诉说着往昔的战绩。
赵虎的棕色战马不安地打着响鼻。他握紧手中长刀,他眼神坚定无畏,知道这场战斗关乎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