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相助(1 / 2)

大家都吃喝得差不多了,杨师父叫过服务员来,一算账,吃了八百元,荷花的心差一点没跳出来,我的天啊!这么贵,这不是抢人吗?她心里叽叽咕咕的。

杨师父却轻描淡写说:

“这不算多,还不知道嫂子吃好没有,你不责怪我这样称呼吗?虽然我年龄是大了一点,但各方面我都差王忠于和嫂子,所以我自认弟弟了,是从思想上自认。”杨师父说。

祝总工先把荷花送回病房,然后他跟荷花说:

“我们三人一起住宾馆,明天再来看看就回去了,你要保重身体,你身体好像不大对劲哦!刚才我看是否江松有些话到嘴边都没说出来,这里面不该会有事吧!你千万不要把有些事情瞒着我们大家,有事有困难你就说出来,我们大家共同来存担共同来解决。”

“没有,有事我一定让大家知道,一定通知大家”。荷花说。

荷花心里一惊,怎么可能,荷花心想,一直我都没告诉过其他人,怎么会呢?不可能,可能是其它的问题,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好了,先不管那么多,见招拆招吗?

也只有这样了,看看情况再说,荷花等祝总工把自己送回病房,王忠于的父亲还在睡。

大家也不愿打扰老人!

祝总工看看老人说:

“那我们走了,明天见”。

“好的,大家都累了一天,也该早点休息了,明天见。”荷花说。

第二天早上,医生刚叫荷花到办公室去,祝总工,杨师父和江松三人就到病房了,老人问他们三人为什么这么早,不多休息一下,问他们吃早餐没有。

三人一同回答:

“吃了,你老人家吃了吗?没吃我们马上给你弄来,想吃啥?”

“刚吃完,你们就来了,你们看看,碗都还在啊,荷花知道你们要来,她怕她在办公室一时走不开,叫我不要睡着了等你们。”

“想得真周到。”祝总工和杨师父同时说。

祝总工问老人家这次怎么回事?来医院了。

老人说:

“那天一早,忠梅要到省城去上学,荷花送她一同去县城坐班车,我知道猪食和牛草都没有喂,我就想先弄一点草给牛,不想一脚踏虚了,就倒下坎了,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来是第四天中午了。”

“人老了,加工眼镜不是很方便,就不要干了。”杨师傅说。

“我知道荷花太苦了,这姑娘太好了,什么事都自己扛,我看着心里都很疼,我就想帮帮她,做自己能做到的事。”老人说。

“你的心情荷花是能理解的,能所能及的事是可以干,但千万要小心啊?”祝总工说。

“千万没有想到忙没帮上,反而增加太多的麻烦,反而增加太多的压力,我还不知道这次要花多少钱,还不知道荷花去哪里得的这么多钱呢?”老人含泪说。

“这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她自己知道该怎么处理。”杨师傅说。

这时江松也含泪说:

“叔,别说了,这,这………”

祝总工立马说:

“江松,你是不是知道这事?”

江松马上知道说错话了:

“我不知道啊!我也想知道荷花姐在哪里弄这些钱,住院是要先交住院费的,现在想来,可能是向你们两位大哥借的吗?”

江松之所以这么说,一是想转移话题,二是想堵着二人的嘴。

“她没有向我借过钱啊!”杨师父说。

“她向我借钱是大家知道的,也是我亲自送过来的,这事叔也知道啊!这次荷花姐没有提过,我之所以来这里,是我来看看荷花和老人,才知道这事的。”

江松也知道事情也瞒不过了,马脚已经露出来了,但她希望问题不要出在他这儿,不然他也不好给荷花姐解释的。

可是这事早晚大家都会知道的啊!

这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可我又怎么办?

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江松一在压抑自己。

江松真想大哭一场,可自己必定还是一个男人,算了,等等再说,事情终有明白的那天,好心也好,坏心也罢,就让人们自己说去吧!

江松正想到这些,荷花从办公室回来了,一进病房,似乎好像有点火药味。

她笑了笑:

“都怎么了,一个个都板着脸,是我得罪大家了,我确实有事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对不起,给你们大家道歉了。”

杨师父说:

“不是的,我们是想知道你最近给王叔叔治病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哦!这事哦!就为这事?还可用这种方式吗?至于吗?我想就没必要吧!我是给我的同学借的了一些,王忠于又寄回来一些,就为这事,就没必要这样啊?”荷花说。

祝总工和杨师父看了看荷花,没说什么,他们知道王忠于和荷花的为人,也许真是自己多想了,因此也没说什么。

唯一只有江松嘴巴正准备说又咽回去了,眼睛里含着泪水,祝总工一向是搞施工的,工作的性质使他养成心细特点,他看了看江松的言谈举止,再次确定里面有问题,只是也不想在这里说明白而也,得慢慢的来。

既然荷花不愿说就暂且不说吗?也不要把事情挑破了,等王叔叔的病好了再看看情况吧!

“那好吧!我得走了,我今天只带了一千元现金,就当我尽点微薄之力吧!”祝总工说。

“我身上也只有一千五了,其它多余话我也不说了,希望保养好身体,那我们就走了,有时间,我会来的”。杨师父说。

“这钱我不能收。”荷花说。

“嫂子,这钱不是给你的,是给叔的,你只是给他暂时保存一下,他交费,吃点什么的不方便,就替我们跑跑腿。”祝总工和杨师父异口同声回答。

这样一来,荷花在不好推脱了。

也只好暂时替老人收下说:

“我代表老人感谢你们的好意。”荷花说。

“好,保重,下次见。“杨师父说。

“再见“!荷花说。

祝总工送杨师父先回家,然后回工地。

江松和荷花目送他俩远去后,然后回头问荷花有没有需要帮忙的,老人家也好了很多,看样子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如果没有事,我也回去了,我一天没回家了,怕家里人担心,我走的时候没跟家里人打个招呼。

荷花说:

”没什么大事,你也回去吧,免得家人担心。”

荷花把大家一一送走后,一下子坐在凳子上,把刚才大家的话,重新翻过一遍,想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虽说事情被自己搪塞过去了,但不是长久之计,我得找到问题的关键。

我也在观察江松,似乎有问题,问题难道出在他那儿,好像又不是,如果是,他也有可能说了,那可能等到现在,何况他怎么知道呢?是怎么知道呢?我没有告诉过别人。

难道真应了那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看来我得抽时间试试江松才行,不然我以为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荷花想好后,松了口气,然后给老人弄饭去了,荷花把饭弄回来了,走进病房老人也坐在床上,老人自己能吃了。

可老人的眼睛直盯着荷花问:

“闺女啊!你跟老爸说实话,这个费用是从哪里来的,刚才你说是从你的一位同学那里借的,我一直没有听说你有这样的一位同学啊?再说你的同学,终于也知道啊!”王忠于的父亲说。

荷花没想到老人还把这件事记在心里,可现在有什么办法,说都这样说了,只希坚持了。

于是咬紧牙关说:

“爸,我没骗你啊?可6能是王忠于没跟你说,或是说过你忘记了。”

王忠于的父亲想了想,自己年纪大,有可能是忘记了,自己记得没这样的同学。

于是说:“希望你没有骗我吧!我们都是一家人了。”

荷花一下子傻了,她还没有想到老人还如此精明。

也恨自己当时没想到自己的同学也是王忠于的同学,这可怎么办,得先把老人骗过去再说,但也得坚持啊?

荷花紧接说:

“是啊,没骗你,真的是跟一位同学借的啊!”

“孩子,你这是真话吧!你就是有那么一位同学?又肯借那么多钱给你?那关系就不一般,没有特殊关系,会借钱给你?更何况是经济问题,再说,我们家,人家一看躲开都来不及,走路都想绕道走,还会借钱?你说呢?”王忠于的父亲说。

王忠于的父亲一连串的问,让荷花垭口无言,只有坚持说没骗他,但也不能过多解释,怕越说越是出现漏洞,找个话题走开最好,冷静一下再说。

“孩子,你告诉我,就像刚才祝总工和杨师父说的那样,有困难大家一起扛,你个人的能力始终是有限的,你说是吗?我真担心你做傻事?”老人十分虔诚的说。

荷花的心一下子崩溃了,他完全忽视了老人,没想到老人平时不爱说话,一说起来还是很有点道理的。

而且一道一道的,问得自己哑口无言,措手不及,这看来失算了,以后真得小心些。

荷花一向也是挺精明的,这下也毫无应对的办法,她得先拖拖再说了。

她只好说:

“我先去问一下医务人员吧,我以后慢慢给你说吧!”

荷花也知道事情老是这样也不是好办法,但一时间哪里去找好办法呢?

先走开为最好办法。

荷花说:

“爸,你精神好点了,我几天没回去了,鸡鸭猪牛我得回去看看,虽说我把家里事托付给了马婶带看,时间这么长了,回去看看,准备的饲料晚了没有,顺便看看带点什么来,你就等我回来哦!不要走得太远了。”

“好,你去吧!”

荷花交待完后就往大山赶,还没到家,很远就看一个女人在院坝忙东忙西,又不是马婶,倒是有点像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