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骆轻尘道。
“你心里是不是还在为肖泽凯出轨的事耿耿于怀,所以就会在潜意识里吸引这种背信弃义的男人来到梦里?”付景鱼猜想道。
“不可能,我从来没有梦到过肖泽凯!”骆轻尘自然而然说出前夫的名字,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放不下的痛。
“你从来没梦到过肖泽凯?”付景鱼重复她的话,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对呀,难道你经常梦到方宙宇他爸?”骆轻尘好奇道。
“也不是经常,偶尔一次也是有的,毕竟在一起同床共枕了几年。”付景鱼没有半分扭捏作态,大大方方道出实情。
骆轻尘想起自己在晨园的两次春梦,因为难以启齿,所以她只能沉默不语。
“不会是那个写情书的男人是你圈子里的人吧?所以肖虹托梦给你,希望你帮她传递消息,从而解开心中多年的疑团?”
付景鱼此时想起老一辈说过的一些灵异之事,便天马行空猜测道。
“我从来不认识一个叫李永勇的男人,算起来他应该已经五十多岁了吧?难不成是我爸妈身边的朋友?”骆轻尘努力回忆道。
巩留虽没有一个5A景点,但无论是它周围的优美的景区,还是城里整洁的街道房屋,处处都透出秋天的闲静恬适,吸引过往的游人为它停留驻足。
如果不是他们急着要走独库公路,骆轻尘都想在这宛如蝴蝶的城里多住几天。
都说这里的人善良淳朴,说不定还真能在这里找到那个爱情故事中的蛛丝马迹。
那枚红彤彤的邮票一直在她眼前晃动,那双带着异域风情的大眼睛总是在夜里满怀期待地注视着她。
翌日一早,他们慢慢悠悠出发,打算在独山子住一晚,隔天再上独库。
秋天的独库公路,同夏天一样,也是十里不同天,他们在去往巴音布鲁克的路上,天气突变,气温骤降。
寒风呼啸而过,飞沙走石敲击车窗,他们坐在车里用羽绒服紧紧裹住身体。
“哇,骆骆,快看,有人不怕死,这鬼天气居然还开着机车在路上飞。”付景鱼指着车窗外的一辆机车说。
骆轻尘也看到了那辆和他们的车并驾齐驱的机车,开车的是一个男人,身后的女人用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
两人都穿着黑色皮衣皮裤,戴着黑色皮手套,头盔和面罩把他们的脸包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双眼睛注视着前方。
骆轻尘贴在车窗上往外看,机车男好似感觉到她的灼灼目光,侧头往她这边看,两秒的四目相对后,男人加大马力,想超过他们的车。
坐在机车后座的女人扭头看他们时,一阵风从耳边吹过,吹掉她面罩的半边耳扣,她伸手去抓时,留给他们惊鸿一瞥。
“那女孩好漂亮,骑机车的男人一定也很帅,好想一睹他的盛世容颜。”坐在驾驶室的付景鱼由衷道,这种半掩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撩得她心旌荡漾。
她十几岁时就想学机车,无奈没钱买装备,母亲也不会同意她去玩那种危险游戏。
“那辆机车要百十来万。”老杜说。
“有钱人……”付景鱼望车兴叹。
“鱼哥,前面来的那位你可能会更喜欢,没戴面罩,就为让你一睹芳容。”老杜最近也学会跟付景鱼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