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也能说出,除非你给我讲讲信中女孩和男孩的故事,他们现在怎么样了?”骆轻尘道。
明摆着,她就是想吃肖虹和李永勇的瓜,她想听一个甜美的爱情故事来化解心中说不清的郁结。
女孩背对着骆轻尘,坐在葡萄架下的椅子上,身子微斜靠着椅背,仰头凝视着在秋风中轻轻晃动的“玻璃翠”,陷入了沉思……
骆轻尘见她沉默良久也未开口,走上前轻轻推了她一下,说,“快说呀,说完了我就把邮票还给你。”
女孩好像没听懂她的话,依旧沉默不语,等她转头望向她时,那双大眼睛里已满是泪水。
“你怎么啦?开不起玩笑,给你!”骆轻尘摊开掌心,把那枚红彤彤的邮票放在女孩面前。
她再抬眼看肖虹时,看到的却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沧桑容颜……
几句美得让人窒息的诗词陡然涌上心头
我真喜欢那样的梦
明明知道你已为我跋涉千里
却又觉得芳草鲜美 落英缤纷
好像你我才初初相遇
可惜这样的美无人驻足欣赏……
“我们是彼此的初恋,可我们的恋情刚开始不久,他便不辞而别……”肖虹惨然一笑,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眼中有幽怨也有幸福。
画面陡然转换,年轻的肖虹突然奔跑在草原上,追逐着羊群,越跑越远……
尔后,风中飘来宛转悠扬的歌声:心上人,我在可可托海等你……
如泣如诉中包含着女孩的殷殷期望……
骆轻尘从梦中醒来时,发现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巾,她竟然不觉得这只是一个梦,因为那枚邮票和那双大眼睛如此真实。
“吃过饭我们去可可托海。”吃早餐时,骆轻尘不容置疑道。
“怎么突然去可可托海?那里没有海……”老杜欲言又止,顿了顿又说,“还是走完独库公路再去可可托海吧,听说快封路了。”
“要不先去巩留看看,再从巩留上独库公路吧。”骆轻尘又说,她想起那个邮戳上的三个黑体字。
付景鱼和老杜对视了一眼,没有提出任何反驳的话。
吃完饭,趁老杜去开车时,付景鱼关切地问,“骆骆,你今天有点不对劲,怎么啦?”
“没什么。”骆轻尘摇头,不想多说。
“巩留,我都没听过的一个小地方,你怎么突然想去看看?”付景鱼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那里很美,搜了一下也不远,所以就想去看看。”骆轻尘轻描淡写解释道。
付景鱼点头,若有所思。
“那我们直接去库尔德宁看秋景,晚上再回到巩留城里过夜。”看二位女士上车坐定后,老杜征询骆轻尘的意见。
骆轻尘点头赞同。
中午,他们的车到达库尔德宁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