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这男人一个跨步上前拎起压在自己老婆身上的男人,一拳朝那人脸上挥去。
“老公,你怎么来了?”锦然惊愕道。
“这次又是谁陷害你们的?”肖泽凯又是一拳打在男人另一边脸上。
严飞提起裤衩,一拳还击过去,骂骂咧咧道:“要是你能满足自己的老婆,她会跑出来偷腥?”
“老子是在帮你,你还好意思跑出来兴师问罪?”
肖泽凯挨了一拳后又听见对方那句极具羞辱性的挑衅,而且是当着自己前妻面说的,这下他彻底失控了。
趁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锦然赶紧去找自己的遮羞布,却怎么也找不到内衣裤,一抬头才看见骆轻尘正在“耍杂技”。
她的内衣裤正在骆轻尘手里的那把伞尖上晃动,就像二人转里的抛手绢一样,简直绝了。
“骆轻尘,你这个丧门星,我跟你拼了!”她歇斯底里道,然后朝骆轻尘扑过去。
骆轻尘伸手接住空中的内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锦然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那内衣三下五除二将对方的手捆住。
“贱人,你放开我!老公,阿飞救……”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骆轻尘快速用伞头挑起地上的内裤塞进她嘴里。
然后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手中的黑伞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后,她轻按伞柄隐秘处一个小按钮,特制的伞尖便落在女人白皙的光腚上。
“啊!”一阵刺痛伴随一声惊叫,锦然吐掉嘴里的内裤,挣脱束缚,伸手捂住痛处,白白花花的光腚上顿时渗出鲜红血线。
“啊,流血了,骆轻尘,你胆敢划伤我!”
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看得扭打在地上两个男人目瞪口呆。
“你放心,死不了,算我送你的永久纪念,如果再有下次,这个字恐怕就要写在你脸上了。”
骆轻尘说罢,收起伞,转身就要离开。
“字?贱人,你在我身上写什么字了?”锦然眼里虽有些惊恐,但想到旁边还有两个自己的男人,便有恃无恐道。
“自然是跟你的人品和行为很应景的字!”骆轻尘冷笑一声道。
“贱人,你等着,我爸肯定饶不了你!”锦然搬出自己的大靠山威胁道。
本来要走的骆轻尘顿住脚步,用伞头将地上的一件衣服挑起,扔在女人光溜溜的身体上。
冷冷道:“你这身脏肉,只有野猪野狗喜欢,你猜要是你爸看到你这副模样,会不会被气死?”
她轻蔑地瞟了一眼旁边两个男人,又道:“男人随时都可以离开你,只是可怜了你那位高权重的爹和那幼小的儿子……”
“他们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遇到你这样不自量力,不知廉耻又不顾他们前途的女儿和妈?”
说完这话,骆轻尘拎起伞潇洒转身走出房间,留下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他们像突然想到什么,目光齐刷刷看向女人白花花光腚上的两个红字——小三。
“兄弟,刚才那女人是你前妻?有勇有谋,淡定从容。”严飞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