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郡公爷造反的流言已经传遍京都大街小巷了!”吴泾有些着急,他不太明白,这都好几日了,怎么老大和世子、还有郡公、王爷还没想出解决之法。
“我知道!容阿姊成亲在即,我自不会让她顶着这些流言蜚语出嫁的。”
“老吴你着什么急?我们今日不就是来解决问题的嘛!”顾宜之突然出现在吴泾背后。
吴泾看到顾宜之一时心神恍惚,好几日没见到他了……
不!从幽州回来,便没见过了!
吴泾不自然的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垂下眼睑:“老大可想好对策了?”
荆鱼盯着不远处的“难民”冷声道:“既然如此,我们便找一些真正的并州人……”
吴泾不解:“并州据京都数千里,只怕是来不及……”
“谁说来不及?!”
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只见一个八九十岁的小少年自前方策马而来——正是从龙城赶回来的闻遂。
“阿鱼阿姊!”小少年锦帽貂裘,策马扬鞭,十分的恣意张扬。下了马就直直向着荆鱼奔去。
荆鱼嘴角微微上扬,将人接了个满怀:“阿遂!”
“阿姊是专程来接我的嘛?”
小孩子嘛,就爱听哄人的话:“当然了!”
闻遂被哄得眉开眼笑:“阿姊你瞧我身后的这些仆人,男女老少都有!全都是我从并州带来的!”
大过年的,自然也不会真将并州的百姓带来,不让人家过年。
而这些仆人京都又没人见过,可谁又能证明这是安恭郡公家的家仆呢?
望麒队每次出征也是以黑纱覆面不见尊容,京都这些人哪里窥见真容呢?更何况是司空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