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鱼缓缓放下手中的书,陷入沉思,其余几人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倘若我们回到并州,陛下就会失去最为坚固的屏障……”
“即便如此,司空翀还是不肯轻易动手,毕竟这与我们归来之前的局势并无差异!”
“……如若陛下不在京城呢?”荆鱼倏地将头抬起来,掷地有声。
闻舟开怀了。
小鱼儿真是长成了。
明期则是细细考量着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顾宜之率先开口:“此计虽妙,但陛下离京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
明期皱眉:“宜之说的不错!”
闻舟点点头:“自然不会真让陛下以身犯险,可造一个假象。对外宣称陛下微服出巡,实则暗中安排替身前往别处。”
明期觉得可行:“我这就进宫禀报!”
明期动作很快,进宫直奔勤政殿去。
“杨公公!陛下可在?”
杨青正交代自己徒弟事情呢,一听是明期的声音,立马转过去禀道:“长安王安好!奴才这就去禀报!”
明期招了招手:“我自己去!别让他们进来!”
“是!”
杨礼垂下的眼睑微动,不知想到了什么。
“阿礼?!”
“义父!”
“想什么呢?”杨青挥了挥拂尘,尖细的声音刺过杨礼的耳膜,“可记住了?”
“记住了!”
“那便下去吧!别出了岔子!”
“是!那儿子先退下了!”杨礼行礼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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