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闻言,脸色并未有丝毫波动,他的话语依旧冷硬如铁:“我为什么不能骂她?她坏的可是我的种,她却嫁给了辜哲学,当年哪,我因为同情她,差点动了要娶她的念头。结果她偏偏嫁给了沈子言,我不跟她要孩子算不错了。”
陈燕轻轻叹了口气:“说的是啊,既然沈建华是你的儿子,你为什么不把儿子要回来,反而是辜哲学,抢着要儿子呢?”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仿佛在试图探寻这段复杂关系背后的真相。
张春气急败坏,心想不能被她坏了自己的好事:“你怎么知道,辜哲学抢着要儿子?你们两个在约会的时候,躺在床上,他在你枕边上跟你说的?”他的话语尖锐而刻薄,试图用这种话来转移她的话题。
陈燕气道:“没有这样的事,你别胡说!我们现在谈的不是这个,你不要转移话题。”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愤怒与委屈。
张春却并未收敛,她仿佛找到了一个出口,继续滔滔不绝:“我们现在谈的就是这个!这一切都是辜哲学造成的。他先是抢辜秋萍,然后现在,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来。我早就应该把他给解决了,对不对?”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怨恨与挑衅,仿佛在与陈燕进行 一场无声的较量。
陈燕此刻依旧忍无可忍,她紧咬牙关,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他怎么样,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她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充满了力量与决心。
张春见状,心中不禁一阵好笑:“哎,别这样,别这样。我就知道,一提到他,你就会受不了。咱们不说他行了吧?”
然而,陈燕扭头就走,留下张春一个人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她的背影,他得意的笑了笑,心里想着:“小样,跟我斗?咱们走着瞧!”
在那个看似平凡的清晨,阳光斑驳的洒在沈家的小院里,带着一丝丝温暖而宁静的气息。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沈母的一声轻叹打破。她站在楼梯口,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与不安,对着正忙着准备早餐的沈子言和辜秋萍说道:“哎,我说建华呢?我刚刚上楼,他不在房里啊。”
沈子言闻言,手中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娘,您的意思是他一夜没回来?”他不敢相信的问道,随即匆匆放下手中的活计,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向沈建华的房间,门是开着的,辜家是沈母刚刚打开的,房间内的一切都保持着昨天的模样,只是那个熟悉的身影确实不在。
沈子言的心沉了沉,转身快步下楼,神色凝重的对辜秋萍和沈母说:“娘,秋萍,我出去找找,您先别着急。”他的声音虽尽力保持平稳,但其中的焦急难以掩饰。
辜秋萍闻言,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筷,眼中满是关切:“我也跟你一起去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她的语气坚定,眼神中透露出对家人的深深担忧。
沈母听了,本想一同前往,但沈子言的话让她停下了脚步:“娘,您就在家里等着吧。万一建华要是回来了,我们不是到处跑,反而错过了。”沈母听后,虽然心中满是忧虑,但也觉得沈子言说的在理,于是点了点头,眼眶微红的说道:“对,对,你说的对。那你们俩一起去吧,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辜秋萍轻轻握住沈母的手,给予她一丝安慰:“好的,娘您也别太担心了。我们一定会找到建华的,您就在家等我们的好消息。”说完,她与沈子言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的踏上了寻找沈建华的路途。
沈子言与辜秋萍并肩前往思萍霓商行,踏入商行的大门,辜秋萍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请问,沈建华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