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哲学又喝了一口酒,潘碧烟:“你少喝一点,那你有没有问她知不知道你娘的下落?”
辜哲学苦笑:“我当然问了,我问她,那您知道我娘的下落吗?您知道她在哪里吗?可是那位老太太说不知道,估计已经死了。”潘碧烟感慨:“哎,真是太可怜了,不过,这学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呢?你觉得你娘真的是疯子吗?”
辜哲学坚定的:“不,碧烟,我其实心里知道我娘不是疯子,她说一个正常的女人,至于为什么说是疯子,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因为我小时候的事情,大家都不太清楚,所以就有了这样的传言,但我相信,我娘一定有她的苦衷和故事。”
潘碧烟说:“哲学,那你头脑里的这些记忆,你养父母知道吗?”辜哲学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不敢告诉他们,我跟你说你不要笑话我,也就你知道了,其实我的童年很不开心,虽然养父母供我读书,可是你不知道,我比一般下人还苦。”
潘碧烟:“你放心,晚上你说过了,明天我也就把它忘记了,再也不会让第三人知道。”辜哲学这时醉意大浓:“我给你列举一个,我印象最深的,我记得我小的时候,七岁那年,那是每个孩子最开心、最童真的时候,而我呢,经常被管家的儿子,也就是叫张春,”说道这又喝了一口“每当一到夜里,我就会偷偷的哭,为什么我娘不把我一起带走,要把我留在这里。”
辜哲学拍了拍晕乎的脑袋:“记得有一次,张春偷拿了老爷的银钱,因为当时老爷刚好在把一点零钱放在抽屉了,正好被我看到了,结果老爷就以为是我偷的,那时我口袋里有一点钱,而这钱还是秋萍给我的。”
潘碧烟心疼:“哎呀,真是太冤枉了,那你后来怎么解释的?”
辜哲学苦笑:“我说:爹我没偷,我真的没偷,这时管家就在我口袋里翻出钱来,于是老爷就说,你这钱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小就学会偷钱,以后长大了还得了,就用皮鞭子一直抽打我。”
潘碧烟气愤:“那后来呢?事情怎么解决的?”
辜哲学:“这时的秋萍看到了,她说这钱是他给我的,还说了银两数目,这时管家数了数跟我口袋里的钱一样。这事也就算了,可是那时的张春就在旁边笑,我心里明白,在没发生之前,张春就偷偷进过老爷的书法。”
潘碧烟咬牙道:“那你当时怎么没告诉老爷呢?”
辜哲学苦笑道:“因为我知道,说了也没用,因为张春口袋里一直都不缺钱,只要他开口老爷会给他的,每次老爷给他的赏钱比他偷的还要多,你说我说又有什么用呢?当时我心里那个恨啊,后面我也处处留心眼了,坚决不让这种事情发生”
“这样啊,”潘碧烟轻声问道:“那你后面说怎么娶了辜家小姐呢?是因为当年那件事吗?所以你才对他产生爱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