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半天不见,这家伙的嘴上突然抹了蜜?
总不能是皇宫中的蜜蜂不讲武德,在人家嘴里筑巢吧。
踩住脚凳登上马车,凌漪靠在柔软的抱枕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来的这几天中,她经历的事情太多了,这具走两步就有些喘的身子难以接受这么高强度的对线,此刻已经有些精疲力竭。
缓缓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凌漪察觉到王璲之轻轻握住她的手,将手指轻轻掰开。
随即便是浅浅的湿润蔓延在掌心。
那柔嫩的因为缰绳而淤紫的掌心在这一刻感受到了无比的舒适。
凌漪的眼皮微微掀开一条小缝,便瞧见王璲之在用清水细细的给她擦过掌心后,用自己的掌心将药膏化开,反复的在她掌心按摩。
这种法子,对活血化瘀的最为有效,同时也最为暧昧。
凌漪感受着自己的手被他揉圆捏扁,感受着体温随着摩擦而逐渐升高,舒适的轻哼了声。
王璲之的手顿了下,淡声道:“殿下且忍着些,是会有些疼。”
凌漪:“……”
那你还是低估色胚了。
一只手过后,是另外一只手。
从皇宫到公主府那不远的路程中,她的两只手都被王璲之给好好安排了一通。
不得不承认,确实不怎么难受了。
对于凌漪来说,这点小难受完全可以忍耐,可有人愿意小心的抚平伤口,她也很开心了。
可惜宫中那两个,真是一点都没有王璲之贴心。
宫中的那两个:“……”
有没有可能女大避父,你也根本没有给我看你的手掌,我们也不能像你的小面首一般的给你揉手捏手?
“殿下,到了。”
在凌漪险些陷入睡眠的时候,马车停下。
凌漪抬眸看了一眼王璲之,又看了一眼自己被布帛包起来的手,笑了:“你知道,骑马除了伤手之外,还伤哪里吗?”
王璲之自然知道。
大腿内侧。
那人身上最为柔嫩的几处肌肤,回随着骑马而不断破皮结痂,直到有了茧后才勉强算是学成。
可他……
又不能给公主服侍这里吧!
凌漪在王璲之有些呆滞的神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服侍得很好,本宫很喜欢,等等来我房间。”
“殿下。”
王璲之声音发涩,可却只能看到凌漪的一个背影。
望着那背影中都写着恶劣的人,他一时间说不出什么来。
说什么好呢?
总不能说他清白的身子,不能让公主殿下随便给用了吧。
到时候公主又会是一副“本宫的爹是皇帝,想用谁不能”的傲慢模样。
与其再被公主训斥一通,他还不如越过这个步骤,一步到位直接被公主用了。
谪仙人在车中做了个不符合人设的动作,猛地摇了一下头。
淡漠的面上此刻有些面红耳赤,他喃喃自语:“王璲之,你是真的疯得无可救药。”
这种事情也能想,你的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的礼义廉耻在地上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