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千里冷笑:“我不了解你了解?”
他不了解他也杀人了,这个家伙……
“我是法医。”短短四个字,又让高千里沉默了。
“你在每个现场都留下了脚印,却是用了大一码的鞋子和负重来企图混淆视听,想将我们将你从怀疑名单上排除。”
“但是太拙劣了。”项恪看着愤怒的柯基,继续说他刀具的牌子,说他在受害者身上留下的淤痕。
反正,除了身份证外,项恪将高千里的全部信息都给扒了出来。
甚至于在凌漪到来之前,这家伙就在被排除名单中了,只是因为公司开会等数个不在场证明被放过。
要不然,大家也不会那么快就查出他名下全部房产,而后精准的找到那栋他住着的别墅不是?
刚刚鼓胀的高千里现在又像是个漏气的气球一样再次瘪了。
再一再二又再三,被三个心眼子比火龙果籽儿还密的人从智商到经历统统贬斥了一遍,他就像是个斗败的公鸡一般,再也没有要牛排那嚣张跋扈劲儿了。
大姐暗暗给两个人竖大拇指。
她之前叫这两个人过来,只是想让他们再给高千里的心防打开一道口子,然后自己再努力。
毕竟人家又不是专门搞审讯的,她将全部希望放在人家身上有些过分。
可现在看来,她还可以再过分一点。
她对着凌漪无声比了个凶器的口型。
刑警已经将高千里所有的贼窝和别墅都搜遍了,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一把对于本案至关重要的凶器。
大姐如今就让凌漪趁热将这消息给问出来。
凌漪对着她眨了眨眼睛,上去就是一顿大鄙视术,逼得高千里将凶器的位置给说了出来。
这狗东西,竟是直接将那凶器给扔河里了!
这对于一个在别墅壁炉里藏人头的家伙来说,是极为不正常的事情,毕竟他也不靠这个行为降低罪责。
而他这么做的原因……
“我知道凶器重要,就想为难为难你们!”他冷笑着道:“你们派人去找吧,看要花多少钱!”
他说得那条河又深又宽,如今还是深秋季节,河面的水冷得刺骨。
刚想去雇蛙人的高局一听这话,拳头都硬了。
他这一个打捞组下去,少则十几万,多则几百万,为的就是这个家伙的恶劣心思!
死刑,必须死刑!
审讯室内:“没关系,我们最不怕麻烦了。”
凌漪上下打量着要得意洋洋的高千里:“毕竟我们就是为了解决你这种麻烦存在的不是吗?”
“想到你马上就要死刑了,你就是再肄业一回我都不觉得麻烦。”
“你妈的!”高千里出离愤怒,这女人的嘴怎么这么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