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柔顺的模样,真有两分通房丫头的架势。
刺激了好几次,也刺激不出他的真实面目,凌漪不由觉得有些失望、有些赌气。
她哼了一声:“王郎君就是这么伺候人的,只会按这一块地方?”
“本公主的肩都被你按肿了。”
王璲之闻言,双手的柔顺的下滑,按向其他地方。
先是背,再是腰,而后再往下。
被掳进公主府的那一刻,王璲之便对他的未来有所了解,也知晓自己绝对能应对任何场景。
在兄长身边为奴许久,一步步爬上他最信任的位置,王璲之从未因为被羞辱或是被轻视而有过任何的不平之心。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想要爬得更高,他也要付出必要的代价。
在走向权力的道路上,自尊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所以,即便是膝行至凌漪面前,即便如同娈宠一般任由公主调戏,他的情绪也未曾有过任何的波动。
他要取得公主的信任,取得他想要的东西。
也许在最接近权力的公主身边,他能得到的会远比在兄长身边更多。
王璲之以为,他什么都可以承受。
可在这一刻,他知道自己错了。
当少女柔软的胴体在他的手下任由他揉捏,当温热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他的手中,当她轻轻的哼声传入他的耳中,一切似乎都开始变得不同了。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微微加快,感觉到自己谋划着一切的脑子在一瞬间变得微微浑浊。
这不该是他应有的状态,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王璲之。”王璲之心中微乱,便听到那让他乱心之人呼唤他的名字。
随之而来的是,她穿着罗袜的脚轻轻摇晃,对着他挑衅一般的道:“这里还没有按呢。”
王璲之的手离开凌漪的身体,微微蜷缩了一下,才解开罗袜上的细绳,将雪白的罗袜放在一旁,捧起凌漪的脚。
未尝过人间任何苦楚的公主,便是连脚都是嫩的。
小小的一个,被他一个巴掌就能包裹。
王璲之轻轻的揉捏着那只雪白的足,看着他在自己的手中微微发红。
而它的主人,似乎也受不了这样的痒一般,微微的缩了下。
在这一瞬间,绸裤自小腿上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一瞬间,王璲之停止了呼吸。
“怎么停了?”凌漪玩的正开心呢,就发现她的技师停止了动作。
王璲之将凌漪的绸裤拉上来,又扯过软被盖住凌漪的脚,才跪在地上:“冒犯公主,乃是罪该万死之罪,璲之不敢再按。”
不敢?
凌漪唇角笑意越发浓郁,一只手勾着王璲之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望着他沉沉的黑眸:“本公主允许你冒犯,你在怕什么?”
怕他心思波动,怕他想不起自己的抱负。
王璲之柔声道:“怕璲之卑贱之躯污了公主的玉体,怕璲之卑鄙之人有碍公主清誉。”
“清誉?”凌漪被他给逗笑了:“我刚杀了前未婚夫,还将他弟弟抢进府邸的人,能有什么清誉?”
“这天下又有谁敢要求公主要有劳什子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