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筝脸色一时间凝重了起来“父皇病重,听说快要不行了,说是临走之前想要见你一面。”
玄梵听着没有一丝悲伤“为什么要见我?”
玄筝“不知道那老头子打的什么主意,但我已过去看了看,父皇确已神志不清。”
顾时宴“哦~前两日我记得皇上身体还算硬朗。”
玄筝呵了一声,不知是讽刺还是惋惜“硬朗?可能吧,父皇吃太多补药了,七窍有三窍都流了血,一下子昏了过去,又磕碰到头。”
“现在醒了,但神志不清的,嘴里念叨着要见你。”
顾时宴“......”
玄梵“......”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一言难尽,这是个套吧。
玄筝“这还不是最重要的,父皇病危,各个势力拔地而起,纷纷站队。”
玄梵看着顾时宴。
顾时宴“无论干什么我都支持,无论去哪我都跟着。”
玄梵“那就去一趟吧。”看皇帝葫芦究竟是卖的什么药。
顾时宴“好 ”
看一下究竟是真病,还是没有放弃想让小孩炼那长生不老药。
不管是因为长生不老药而生病,还是因长生不老药而装病,都挺讽刺。
一泱泱大国,宦官掌权,皇帝沉迷长生,看来这国家沉疴宿疾已久。
玄梵也想到了这,念了句阿弥陀佛。
玄筝“何日去?”
玄筝“明日。”
玄筝将事情带到,也不急了,慢悠悠的喝着茶“行,我今日就在这歇下了。”
玄梵抬眸“不是吃不惯我这素斋,今日这么忽然想住此?”
玄筝“没事,跟驸马吵了一架,暂时不回。”
顾时宴听完将抿着的茶放下“二公主,驸马并非良人。”
玄筝眼中带着偏执的色彩,冷笑“我知道。”
玄梵对顾时宴摇了摇,又看向玄筝“阿宴意思是让你小心。”
玄筝脸色恢复了些“嗯,我就不打扰你俩了,我去客房。”
玄梵“用过晚膳了吗?”
玄筝“你这有啥?”
玄梵“素斋。”
玄筝“不吃了。”
顾时宴看着轻车熟路的玄筝走进偏院,对两人关系的认识更深一层。
“六,你盯一下驸马那边。”
“好的,老大。”
“真麻烦,不能直接杀了。”
老六“......”人家好歹是个质子,那能说杀就杀,弄不好就要两国开战。
顾时宴晃了晃桌下十指相扣的手“夫君~”
玄梵轻笑“嗯。”
顾时宴“那你何时娶我。”
玄梵“你想何时?”
顾时宴一脸神秘莫测“我已经有一个黄道吉日,在那之前我得先盖个章。”
他得为自己争取个身份,也给小孩安全感。
玄梵轻轻歪了下头“什么章?”
顾时宴抬起十指紧扣的手,将婚戒带了上去。
“生同衾,死同桲的章。”
玄梵看着散发着魅力的男人,心中的欢喜快要溢出胸膛,随后吻了上去。
亲吻是很美好的东西,它能承载无处安放的情感。
在玄梵想要退出去的时候,顾时宴反客为主。
环住玄梵的手用力,将人抱到了茶桌上,激烈。
慢慢的玄梵有些招架不住,想往后躲,然吃到肉的狐狸哪有那么容易放口。顾时宴一手按着玄梵的脖子,一手搂着腰“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