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当初的那个小孩了。
想偷了的喻子言,撑在顾时宴的胸口说:“不可以。”
他懒散的环着胸“你是以什么身份抱我、牵我的。”
“金主吗?”
“我可是很很贵的。”
顾时宴稍愣,忽而低头笑了,配合着道:“哦?我一个一穷二白的大学生看来是包不起了。”
喻子言斜了顾时宴一眼“没关系,我可以包养你。”
顾时宴“行。”便抱喻子言就要上楼。
此时管家回来,看了屋中一眼,便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喻子言被吓一跳,连忙搂住顾时宴的脖子“你干嘛?”
顾时宴当然的说道:“我想了想,既然你是我的金主,那我得搬到你那边才行,我的行李都在楼上。”
喻子言“……小情人不都是养在外面吗?”看着顾时宴略显青涩的脸庞,喻子言总觉得自己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顾时宴“我不一样。”
他将喻子言放在床上,看着喻子言的眼睛,感觉喻子言在说不出他满意的话,就要吃人一样。
喻子言“嗯,你是最特殊的。”也是我最爱的。
顾时宴放过喻子言,在床边单膝跪地,拿出了那枚魂戒“小孩,要吗?”
喻子言呆住了,这两天人生转折有些大,曾经死去的人如今单膝跪在自己面前。
好像在做梦。
顾时宴又问道:“要我吗?”
他原本并没有打算那么早就将小孩套牢,但自然而然就拿了出来,这枚戒指也在等待他主人。
喻子言回神,视线与顾时宴碰撞,回道“要。”
顾时宴仔仔细细将戒指给喻子言戴上,明明知道小孩会答应,但等待的忐忑,一次又一次丝毫不减,激动也是。
只有他答应了,悬着的心才落回了肚子里。
在戴好的一霎那,魂戒闪了一下又恢复平静,像是眼红一样。
但两人都没有管魂戒的异样,顾时宴站了起来,单膝跪在了喻子言两腿之间。
掌箍着喻子言的后脑勺压了下去,舌尖相互纠缠不清。
喻子言脖子被迫仰着,抓着床单的有些泛白,不时的发出小猫似的呜咽声。
一阵铃声打破了两人即将失控的氛围。
顾时宴抵着喻子言的额头喘息,咽了口水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喂?”
“顾哥,这两天的你请假留的作业我已经发给你了,你记得写哈。”一道洋溢着热情的声音。
顾时宴回忆出此人是原身大学室友——谢旭秋,同一个经济学学院。
评价此人的一句话就是,热情而又多言。
还没等顾时宴出声,此人又说“顾哥,你明天回不回来呀?”
顾时宴“谢了,不回。”
对面嗷了一声说:“你不是只请了十天假!”
顾时宴“……知道还问?”
“行吧,我跟你说乔凯那个逼趁你不在四处散播你的谣言。”
乔凯同一个宿舍同一个学院,只不过这人知道原身是一个私生子便看不起,后来起了冲突之后更是水火不容。
至于谢旭秋纯粹热心肠帮了原身一次,便被记恨上了。
顾时宴“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