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无法代替。
她问柴伊人:“你想学西医吗?我可以帮你联系学校,我师兄他们都还在,可以照应你。”
柴伊人:“已经联系好了。”
她过来抱温瓷:“瓷瓷,谢谢你。”
温瓷也回抱她。
说道:“我把我师兄的地址给你,你到了那边有什么需要,可以找他帮忙。”
柴伊人摇头:“不用,家里都安排好了。”
温瓷只好作罢。
“什么时候走?”
“后天。”
“我请假去送你。”
柴伊人没拒绝:“好。”
柴伊人这次来,还给温瓷带了礼物。
是一个玫瑰形状的胸针。
看着很贵重。
说是有人托她带的。
已经有一阵子了,她一直在犹豫给不给。
如今要走,只能送来。
温瓷问是谁。
柴伊人说对方要求保密,要等有机会了再来给温瓷惊喜。还说如果没机会,就当是个普通朋友送的礼物就行。
温瓷问是不是黎裕坤。
柴伊人说不是。
温瓷想不出是谁,也不好直接丢掉,就拿回办公室,锁到了抽屉深处。
晚上回到揽星居。
傅景淮也来了。
他最近执着于讨他的“十次”回报。
温瓷白天做手术。
晚上做义工。
手也酸。
胳膊也麻。
好几次想摆烂,被他威胁说如果她偷懒,他真刀实枪的上。
反正他有的是体力。
吓得她半分不敢懈怠。
而且他越来越过分,已经不甘心于隔着衣服碰她了。
吃过饭,傅景淮拽着她往楼上走。
王妈和朝云已经见怪不怪。
甚至王妈还为温瓷高兴。
有男人疼,对女人而言,终归是个好事儿。
进了屋。
傅景淮就迫不及待将温瓷抵在门上。
温瓷顶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苦哈哈求饶:“二少帅,你放我一天假好不好?”
男人轻笑:“好。”
温瓷刚要高兴。
耳边又传来男人得逞的嗓音:“收点利息。”
话音未落。
有只手滑进了她的衣服里。
掐住了花尖。
“啊!”
温瓷惊呼:“你不……”
男人低头攫住她的唇,把她未出口的话如数堵了回去。
温瓷动弹不得。
他指尖带来的酥麻感直击心脏,在心脏转了一圈儿,又从心脏蹿出,消散在四肢百骸。
躲不掉。
又撼动不了他的手。
她承受不住的颤栗,几欲腿软,手紧紧环住他才没摔下去。
好半天,男人才松手。
满眼笑意的瞧她:“温瓷,我喜欢你这幅含苞待放的样子。”
温瓷怒:“你怎么这么坏?坏死了!”
他又笑。
一下下亲她的唇:“我喜欢你,想碰你,这都是人之常情,是你太一本正经了。”
又说:“等我不想碰你了,你哭都来不及。”
温瓷恼火将他推远。
问他:“明天就是施家和孟家的订婚宴了,你不是说有大礼,到底是什么?”
傅景淮:“想知道?”
温瓷点头。
傅景淮低笑:“再加两次。”
温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