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不用。”
又道:“他们是什么人,我会审。我问你别的地方有没有受伤。”
温瓷忙回:“没有。”
问他:“你怎么会在这儿?”
傅景淮听她没受伤,莫名松了口气,答道 :“谈生意,顺便接个人。”
温瓷意外:“你还做生意?”
傅景淮:“你以为给你的大黄鱼,是天上掉下来的?”
他围着车绕了一圈儿。
驾驶室门快被打成马蜂窝了。
这种情况下,能活命就很厉害了,她竟只受了一点小伤。
“这车不能开了,我叫人再开辆车来送你回去。”
温瓷:“那修车的钱……”
傅景淮:“谁干的,我让他赔十倍。”
他是堂堂总督府二少帅,确实有这个本事。
温瓷没再坚持。
向傅景淮道了谢。
问他:“审出来结果,能不能告诉我?”
她只想知道,他们为什么杀她。
她回国不过两个月时间,一直在忙家里的事,没得罪过任何人。
傅景淮:“行。”
顿了顿,傅景淮又开口,嗓音清越微凉:“我今天救了你一命,你又差点杀了我……一正一反,你就欠了我两条命。记着点儿,以后要还。”
温瓷:“???”
账不是这么算的!
傅景淮不给她分辩的机会:“我接的人快到了,先走了。”
傅景淮转身时。
温瓷看到他脸上的伤。
担心的道:“你用不用先去医院,包扎下伤口?”
傅景淮:“没那么娇气。”
温瓷:“我包里有药棉和纱布,我先帮你处理下,别感染了。”
这次傅景淮没拒绝。
温瓷用药棉帮他清理了伤口,贴上纱布。
女子指尖清凉,触碰在他脸颊,他心头莫名生出几分异样的感觉。
“还没好?”
“好了。”
傅景淮压下心头异样。
起身走了。
很快,副官开来了另一辆汽车。
把行李搬上新车,副官礼貌的道:“二少帅让属下问二少夫人,是属下送二少夫人回去,还是二少夫人自己开车?”
温瓷不确定,那些人会不会卷土重来。
问副官:“你会开枪吗?”
副官:“会。”
温瓷:“那你送我吧。”
副官:“……”
离开码头往外走时,温瓷又看到了傅景淮。
他和一个老者并肩走在前面。
谈笑风生。
冯曼曼跟在两人身后,时不时跟着聊上几句,俨然是女主人的身份。
温瓷心里闷闷的。
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傅景淮,冯曼曼还有别的男朋友。
到公寓放下行李,温瓷让副官先离开了。
她要把行李归类,还要挑一部分日常用的,带去揽星居。
师兄来信中,说放了份文件在行李里。
让她拿到文件后,送去申城医院。
她从半上午忙到天黑,也只整理出来一部分,还没找到师兄说的文件在哪儿。
她不能在外面过夜,得回去住。
挑了几件这个季节穿的衣服,放进小皮箱。
又放进去几本医学书。
想了想,进去卧室,掏出藏在柜子底下的木盒。
里面还有一把手枪。
她拿了出来,又拿了备用弹匣。
一起塞进包里。
带着收拾好的行李出了公寓。
路上出奇的平静,回到揽星居,傅景淮竟然在。
“问出来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