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落寞的爱(2 / 2)

没有风花雪夜的爱 小菡 5776 字 10个月前

(三)一封电报

“猫死了,务念,好好学”我仔细品味电报的含义,终究没体会到他的本质。我还是不知道猫是今天死的,抑或昨天,或者更早。因为电报是今天到的,不是昨天或更早。死了一只猫,不稀奇,不痛心。痛心的是死的猫是我喜爱的猫,是我心肝上的一块肉。心都死了,能不痛吗?而我却不能守候在它身旁。哎,上帝,你也太不公平了。我想写点东西安慰一下那死去的灵魂,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言辞。但又想到有一天我也会随它而去,也就释然。于是高歌一曲:

小猫,小猫,我爱你

就像鱼儿爱大海

梦中热泪已流尽

空余伤心太平洋

小猫,小猫,我爱你

就像鸟儿爱蓝天

朵朵白云随风飘

你却隐藏云霄间

飞雪,飞雪,我爱你

就像老鼠爱大米

总有一天我把你寻

请不要拒绝我的爱

沉默,随手收起电报……

(四)飞雪

童年的天空是灰色的,没有阳光和美丽的色彩,路是坎坷的,河水是清澈的,空气是没有味道的,硝烟的气息分布在每个角落。童年是热闹的,和小朋友一起玩耍;童年是无奈的,人小被大欺。一个人的时候经常和猫玩,我逗它乐,它逗我开心。快乐的时刻总是短暂,我带着猫兜风,他温顺的躺在我怀里撒娇,如少女般温柔。夜晚,我躺在大草原上,看满天繁星,我抚摸着它的头,它不停的‘咪咪’的叫着。无边的黑夜淹没在温暖的叫声中。

喜欢猫的眼,深邃却充满忧伤,仿佛睿智的老人,经过岁月年轮的雕刻,染尽历史的沧桑……

猫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飞雪。我希望它像雪一样洁白,像雪一样温柔。不过,美好的事物总是消亡太快,平凡的事物总是存在太久。有一天,它神秘消失了,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是飞雪,飘飞的雪精灵多么美丽,却只能化成一滩雪水……

从那以后,我又明白一个道理:狼存在的地方不能有猫,哪怕不是真正的狼,却比狼更可怕。

长时间望天,头抬得有点痛。

欢乐的草原再次寂寞,一个人走路怀念儿时的猫伴。

失去的伙伴就让它失去,我们不能悲伤。因为我们还活着,活着就要快乐。但泪水已在我心底流淌,无法忘记的猫伴。

日子渐逝,记忆模糊。

(五)梦中局

“小不点,你醒醒,我是飞雪,飞雪,干嘛不理我?”

“飞雪,你别走,我带着你去数星星,给你洗澡、捕鱼,小猫。”

两个世界的生灵,共同的愿望,一片纯洁、天真的蓝天。

“飞雪,如果有来世,咱还在一起好吗,好吗……”

“好呀,小不点,不过下次我不要做你的小猫了”

“那你就做我的小狗小猪好了”

“讨厌,我要做你的心灵依靠者,你说好吗?”

“好呀……”

哈哈哈,笑声荡漾在大草原上,荡漾在繁星满天的夜空,荡漾在流星雨划过的苍穹。

如果有来世,我一定带着你看流星划过夜空……

后记:我是人,叫流星雨;你是猫,叫飞雪。我将用我的光亮照尽你绝世的容颜。逝去的永远都无法回来了,不是吗?

梦里,两个名字在呼唤:流星雨……飞雪……

断章·力

纪念失去的爱和未知的以后……

——题记

(一)

泰城冬天,马路上,她从红色长羽绒服里第N次掏出绿色的手机,拨打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你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机械的女声,她失望地咬紧嘴唇。暮色四起,她已经在大街上转了大半天了。内心的慌乱如同风吹乱的她细软的长发。

天暗了,手机也没电了。换备用电池,希望奇迹能够发生。开机听到熟悉的信息铃声,真的是他,他问你在哪。欣喜若狂拨他的号码,终于手机那边传来悦耳的彩铃,听到了他关切的声音。一时间竟又委屈得要哭,却只能怪自己太冲动,没事先说声就跑来找他。他出差,手机没带,还好及时赶回来了。

终于见到了他,果真很艺术地蓄着长发,还好,并不比她的长。他很瘦,让她在看自己冻得发红的肉呼呼的手的时候,禁不住自惭形秽。

那天,他打电话给朋友的时候说,我和我媳妇在一起呢。让在一旁的她不禁微笑,轻轻靠在他的怀里,好想告诉他说:阿力,我爱你。

(二)

新年就要到了,那一天,强冷空气来袭,北风呼啸,刮个不停,让人心烦。他打电话说,上线吧,我们聊天。她在被窝里乐呵呵地抱着手机与他聊天。不知道怎么,聊着聊着,竟然说到了分手。她终究不适合他,她不是漂亮女人,还有着固执地脾气。他们一样固执,谁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凌晨四点,他们终于在一个月后分手了。她躲在被窝里哭了,这似乎是她的宿命,注定了没有爱情。他也喜欢云南,于是她更加向往云南。她说,阿力,我爱你。她对自己说,宝贝不哭,明年我带你去看桃花。

“力,我舍不得你,不想分手。”她在日记上写。

(三)

很没有气氛的春节,她郁郁寡欢,她找不到他,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心里堆积了满满的挂念。他的手机一直关机,仿佛消失了。于是,她一次次在QQ上喃喃自语,不要不理我,让我做你妹妹好不好,不会耽搁你的幸福。力,我想看你幸福。

阳光下,在手腕上用针画个小小的心形,心中间写了力字。似乎很有创意,因为有两种解释:用心爱力或者爱给了力量。

夜里,不想关机,自欺欺人地以为某个夜晚,也许他会再打电话来。

终于,他答应做她的哥哥,虽然,她想,可能会有些无奈。

他发现,绝缘爱情,她在他面前是个可爱的妹妹。她小他五岁呢。她在电话里撒娇,无赖地让他春天的时候带她去看桃花。他工作,虽然会忙,但还是答应了。

(四)

春暖花开,她决定去泰城工作,说,哥你要好好招待我哦,反正你现在也没媳妇。

他发现,他的心里,竟还有一些位置一直为她保留。

汽车到站,她一眼看见了正在吸烟的他。阿力接过他的行李,笑问,你把家都搬来了啊。她笑,说,看我有没有比以前漂亮点?阿力白她一眼,恩,赶上东街的疯娘们了。她撅着嘴表示强烈不满,我现在可是你妹子耶!

打车到了阿力住的地方,竟感到有暖流从心底涌出,是明媚的阳光的缘故吗?阿力说,小红,我给你准备了茶和水果,要不要来点。狠狠点头,他的体贴让她想流泪。

午后,在桃花峪看桃花漫山遍野,她悄悄祈祷上天赐予她幸福。漫步于开满花的树间,仿佛进入了仙境。他就在她的左手边,近在咫尺,却无法牵手。定定看着桃花蕊,念给花她的心事,阿力,我不想喊你哥哥,我爱你!

晚上,互道晚安,床上,她辗转难眠。曾经的那一夜,她睡在他身边,身体纠缠,让旅馆的冬夜消失了寒意。彼时,她清晰听到他的喘息,贪婪吻他。此时,一道墙隔开了两个人。他们的心里应该有厚厚的墙了吧,再也无法接近。阿力,我很疲惫却无法安眠。

他将手贴在墙上,红泪,这样能不能离你近点?

她将身体靠近墙,冷的墙没有他的体温,阿力,我们真的很遥远了吗?

(五)

她找到了工作,提供住宿,却依然赖在他那不想走。那个夏日,雷电交加,他的父亲要求他搬回家住。然后她住进宿舍,第一个夜晚在眼泪中度过,阿力,我再也不能天天看到你了,好难过。

女部门经理传来要订婚的喜讯,那一日她看见来接经理的男人,心抽紧,痛,那么清晰,无法喘息。那个男人是阿力。

调酒师说,红泪,我喜欢你。

她打电话给他,哥,我男朋友想请你吃饭。

他看见她还有她身边的男人,说,小红,这个人不适合你。

他顶订婚的那天,她与另一个男人一起出现,看见他,眼神迷离。他亦略带心痛地看她。她说,哥,祝你幸福。一滴泪落入红酒中,咽下,连同那句我爱你。

(六)

结婚前一天,去酒店布置,她尾随而去,间歇,看见他在窗边抽烟。她问他要一支烟,哥,我抽第一支烟和最后一支烟都是为你。他苦笑,小红,对不起。她摇头。其实,你知道我不想要婚礼,只想简简单单去旅行。她点头,我知道,但嫂子和你们的家人都不同意,你们明天起就去度蜜月了,不是吗?他点头。

哥,你是要去云南度假,是么?红泪轻轻问,阿力点头,哥,你可不可以偶尔想起我,别忘记我?对不起,我还没有完全舍弃对你的爱。

他无言,小红,你好傻。

哥,明天我要给你变魔术哦,为了这个我连男朋友都换了。如果能有一种魔术把我变漂亮多好,让你深深记住我。她笑,笑到眼睛微湿。

我回去陪她了。

恩,哥,以后少喝酒。

傻丫头,我已经戒酒了,你不记得你说你害怕我喝醉酒的样子了?

眼泪,不可遏制。

婚礼那天,太阳晒干了连绵的雨。他拥抱着他美丽的新娘,脸上的笑容很幸福,他的新娘光艳照人。门当户对,这样的爱情才能长久吧。

她微笑,用男友教她的魔术,变出一束鲜花给一对新人,然后在人群喝彩中退下。哥,你要幸福!我曾经是你的天使,可惜断了翅膀,不能带你飞往幸福,那么现在,请她带你自由飞吧。对不起,我爱你。

(七)

从云南蜜月归来,阿力带给红泪一些纪念品,他知道她一直都想去云南去丽江。橘红披肩、普洱茶、玉石手链,他知道她会喜欢。他知道,她一直想要他送她大大的绒毛玩具,可是,他不敢,因为她说绒毛玩具代表我宠爱你就像宠爱个孩子。

但是,他找不到她了。问她的同事,了解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她男朋友寻找好久没有结果。好像,在他蜜月的第三天,她的一项考试失败了,甚至没有知会她男朋友就消失了,只带走了日记本和没有卡的手机。

他的空间,她的留言:《放手去爱》、《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很好听。

罂粟

爱情来时,你说太短,我说太长……

第一次见到林渠,我知道自己掉进了旋涡里,但刚巧我的水性很好。而且怎么办呢,亲爱的自己,我是“心甘情愿”呢。我只想让他也掉进我的陷阱里,永生都爬不出来。

这样的念头,让我怕禁不住的扯起妖娆的唇。而他,上钩了。

“我是林渠,你好。”他很自信呢,亲爱的自己。

“我是苏眉,见到你很高兴。”我很有分寸的笑着,淡淡的,没有逾越的握手。我瞧见他眼里泛起的是抹不开的追寻探究。得意,就是我的心。

亲爱的自己,他怎么那么笨呢,几次的接触,就这样执着的牵起了我的手,他难道没有看出我的刻意,他没看见苏雁的痛苦不堪的脸吗?

我成功了呢,抢了我姐姐的男友,没有仓皇的失败与逃离。苏雁,你可高兴,可替我高兴。那个总是在你保护之下什么都及不上你的丫头妹妹,其实可以这样妖娆,妖娆的抢了你的男友。

我真的水性很好,林渠这个漩涡,我很快就挣扎这出来了。我不在意,他越来越深陷。最后是在我远离的背影后哀伤的痛哭,没用的男人。我有毒呢,亲爱的自己,我可是很爱自己这副模样,是绝美的罂粟,让人无法拒绝,也让人寒意顿生。

苏雁还是总是远远的观望着,看见她皱眉,看见她心痛,看见她难过,我的心好像很愉悦,我是说的好像吗,亲爱的自己?

怎么有出现了个男孩,在她的身旁,还真是的男孩。苏雁,苏雁,我们的游戏是不是又要开始了?

他对她很好,即使我远远观察,他心地很好,他美丽动人,不该呢,亲爱的自己,你怎么能用有颜色的字眼去评价你的猎物呢。

他们走到了一起,我知道,我的游戏又要开始了,我亲爱美丽乖巧的姐姐。

他来了我家,很放松,很少有人在见到我家的富丽堂皇而这样轻松自然。走过来了,和苏雁一起,她眉间还是温婉依旧,美丽动人。

“你是他的妹妹苏眉吧,呵呵。”他笑的很灿烂呢,他的台词和他们不同。

“你是?”你真会装傻,亲爱的自己。

“林森。”我知道,但我只是笑,很用心的笑,笑出最好看的自己。

他没有想他们牵起我的手,问什么我的心很空呢,我的妖娆还是一样,只是他不上钩,很有趣呢,亲爱的自己。

苏雁不在家,他来我家,我虽然穿了睡衣,但是故意就这么去开门。他看见了,我的美丽身体,即使若隐若现,可是他视而不见。我怎么微微的咯噔一下,亲爱的自己。

我故意滑落了肩带,顿时春光乍泄,那抹形状极美的柔软就这样呈现。时间静止,我很羞涩的慌乱,我看见他的喉结动了动。怎么我的脸这么烫呢,亲爱的自己。

他推开了我,他在我假意扑在他怀里时推开了我,他说了极难听的字眼,他说苏雁很清纯很傻,没看出自己这个狐狸精样的妹妹。

亲爱的自己,你是不是想哭了,他说的是事实吗?

苏雁到底回来了,看见了,依旧温温婉婉,直到林森走后。

亲爱的自己,为什么她的演技那么的好呢,她是温婉善良的懂事姐姐,更是漂亮,聪明。可是为什么她会这样的伤害着我呢,你可看见你头皮上那个永远都见不得人的丑陋伤疤,可记得你永远的扎起你美丽的海藻般的长发。

你可看见她此时脸上的恶毒,怎么你就可以比他美,比她妖娆。

你还是失败了呢,亲爱的自己,任你再逼,你也逼不出她的真实面目,在他人的面前她还是温婉依旧,柔弱依旧,良善依旧。

在别人的眼里,苏眉只是一个会任性自私的狐狸精,总是在摧毁姐姐的幸福,父母总是冷眼无言。冷漠,恶劣,不堪……你很痛吧,亲爱的自己,怎么你就这么傻,你的游戏,成全了苏雁,得到了父母对她的爱。

亲爱的姐姐,是不是真的你就这样,只因你我双生,必会相残?你还真是看不开呢……是不是我怕陪你玩着你的游戏,你就真的以为我乐在其中,不知道你的诡计。你才是那妖艳的罂粟花,谁又能看得见?

你好可怜啊,亲爱的自己,为什么那个叫林森的人的话,让你这样痛苦。

爱情来了,他说太长,我说太短。

林森,你怎么就看不见我的痛呢?

原来的的水性也不是那么好呢。

谁能看见我的窒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