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姝嘟囔着嘴,“b中有什么东西还能值得我留恋啊?”
“痛苦。”陈玉棠淡淡说出这两字。
“哇,我都想过好生活了,怎么还会要痛苦呢?这说不通吧。”
海镜拧住眉,愁苦的脸像吃了苦瓜一样。
她听母女两人说了半天才道:“痛苦很有必要。”
如果没有这种东西,也就不能支撑她活到现在了。
陈玉棠满意地点点头,拿出一张卡片,“你母亲原本是想让你忘记一切后远离这样的生活,现在看来,你似乎还有别样的见解。这张卡片是特殊身份牌,你如果要去贫民窟的话,应该能用到。”
海镜伸手接住,纯黑的金属卡片上只有一串她不认识的字母。
“阿姨,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她刚壮志地说完这句话,霍司霆从她身后出现,轻轻敲一下脑袋。
“凭你?下辈子吧。去洗手吃饭。”
海镜不服气地动动嘴皮子,还是照做了。
这一次她收获颇多,尤其是关于霍承覃这个人。
接下来就是夺权。
饭后,回去路上,海镜靠在床边,小声询问霍司霆,“我说霍总,你既然都当上华臻总裁了,为什么不直接干掉霍承覃呢?”
“没必要。我开公司并不是想跟他作对。”
“嗯?那是为什么?”
霍司霆目光放在前方路上,“你会不知道?”
海镜努力回应着他俩之间发生的事情,最后抓住一道重要线索。
好像是那时候她总念叨自己没钱,霍司霆便承诺她,以后开公司养她来着。
原来,是赖她?
“我可不背这个锅。话说你今天下午听了那么多,一点感想都没有吗?”海镜侧着头,好奇道。
“没有。”
好冷漠……
海镜叹口气,“哎,无趣的男人。”
她视线又放在窗外,漫不经心说道:“我想,是该去趟贫民窟了。”
陈阿姨都那样说了,不如早点去看看。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跟着你去?海镜,我似乎还没有到非你不可的地步。”霍司霆态度极为不好。
这个女人怎么总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海镜微微一顿,“那好吧,我自己一个人去。”
她想着,已经把辞职信交给经理。
***
隔天。
海镜简单带了的行李登机。
她还特地让姑姑办理个假身份——记者。
为的是能更好融入当地。
她坐在位子上,准备闭目休息时,霍司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还真睡得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