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海镜揉揉嘴唇。
至于这么用力吗?她嘴都要肿了。
“海镜,你为什么不一直骗下去?”霍司霆那猩红眼眶如同随时暴走的凶兽。
她不是盛晚意,她是海镜。
“我无法回应你的期待,不愿做别人的影子!你喜欢谁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海镜赤裸裸的回答彻底打消他最后一丝希望。
接着,是霍司霆恶狠狠吻。
他将人粗鲁地扔在后排座位。
海镜被震得腰疼,爬起来反抗:“霍司霆,你就算干我一千次,我也不是她!”
“不用你说。”
霍司霆背着月光,衬得整个人清冷绝望。
不等海镜反应,他的身躯压了下来,比起前几次,这回的霍司霆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粗壮的臂膀牢牢锁住她想逃窜的腰,布料撕碎的声音以及海镜谩骂声充斥着整个车舱。
他对她只剩粗暴。
夹杂着狂风斜雨的激烈,痛的海镜崩直身体,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溢出。
外边的月光很快被乌云挡住。
接着,是瓢泼大雨击打在车身,正好掩住海镜的求饶声。
“海镜,我不会让你离开我。”霍司霆全程都在重复着这几句话,“你不能爱上别人,你就是盛晚意。”
“疯……疯子!”海镜痛到用牙咬着他的肩膀,霍司霆疼得发出低沉的闷哼。
一个侵略一个抵抗,相互交缠抗拒却早已沉沦。
外边那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依旧没有结束。
海镜最后几近昏厥地倒在他怀中,霍司霆舔着唇角似乎还不知足。
那双隐晦幽暗的眸露出索求,欲望无穷无尽。
直到最后,他不客气用手捏住她的脸,“以后我要你随叫随到!这是对你欺骗的惩罚。”
海镜累了,一言不发。
直到第二天。
她从床上醒来时发觉窗外已经到了傍晚。
睡了一天一夜吗?
海镜肚子饿得疼起来,下床准备去找些吃食,腿刚踩到地面一下子软了,整个人狼狈地摔在地上。
嗯?不疼?
她摸着毯子才发现,这儿不是她家!
“醒了?”
霍司霆从浴室走出来,只有下半身挂着浴巾。
他发梢还在滴水,显然他们是……刚回来?!
“这是,哪儿?”海镜打量着陌生的环境,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我名下的一处私宅。等你说清楚为什么耍手段来接近我时,我才考虑要不要放你离开。”
霍司霆说得风轻云淡,似乎并不在乎她是什么目的。
只是找个理由将她“圈禁”在这儿。
“疯子。”海镜吐槽一声,笃定道:“你困不住我。”
他忽然笑了,是嘲笑。
“哦?那我得好好看下你的本事。”
霍司霆说着拿起桌上平板,一一念出来:“海家,十年前举家去国外隐居。海玉秦,二十岁获封特级雇佣兵,三十岁独自掌舵价值三千亿的凌风集团,至今未婚。
海冷,二十九岁,生物领域专家,成立康川医药科技,据说也当过雇佣兵。除了他们俩,你还有两个舅舅,一个哥哥……”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海镜,“七年前你来到北城,入职分公司又蛰伏这些年,直到知晓我母亲的病,你才开始下一步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