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两头攻坚(2 / 2)

明天再启 言无忌YWJ 1651 字 7天前

终于抓到了几个童男,城头上围起一圈白花花的屁屁,一起避风放水。随即,那些湿漉漉的炮弹,就被塞入炮管中。

“嘭!嘭!嘭!”

这一回,打得更偏了

“继续开炮,一定有用的”

朱大人信心满满,青壮们一脸狐疑。

那五牛神车越来越近,那咒语越来越响。刘应选越来越有信心,除非击中空心楼车的支柱,否则还是没用。至于本座,那莲花可是铁皮做的,后面垫着沙袋呢,打不穿,何况还有烟雾叫你们看不清,吓成这样,你们瞄得准吗?

神棍最懂人心。但他犯了个错误,不懂牛心,没让人堵住牛耳朵。

“嘭!”

一发炮弹准头实在太偏,打中了一头牛

炮手当场就跪下了

“我也睡过王寡妇,不敢说,哦豁了,这炮弹,被我搞哨了”

炮弹穿过了那头牛的肚子,鲜血与各种牛杂,溅了一地,引发了牛群的骚乱,物伤其类啊。这炮声越来越响,谁知道下一发会不会打中本魔王?

有些牛吓得转身就走,有些牛愣在原地不肯前进,任那些护法白衣人怎么牵都不动。关键是,它们是栓在一起的,等于互相拉扯。于是这五牛神车不走了,呆在原地打转。

“本官就说有用吧,继续打”

固定目标好打多了,一发发的炮弹不停地招呼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准。

牛群越来越慌乱,连同刘掌教,也紧张到忘了放烟雾了。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原地裂开了。

是物理意义上的原地裂开。

一发炮弹正中其上半身,将他撕扯成好几片,剩下地上一滩下水,与那中弹的牛,别无二致。

如雷贯耳的咒语声,停下了,天地一片死寂。那些白衣人,大都呆若木鸡,信仰崩塌这件事,可没那么容易。

有人失声痛哭,也有人欢天喜地

“掌教弥勒化升九天,魂归真空家乡”

唯有城头的炮手勒紧了裤腰带,今晚,还得去找王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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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先生,何以教我?”

再一次问策的梁王,眼袋浮肿,目的带血丝,头发蓬松,连那红披风都变得皱巴巴的了

一干文武,谨慎的推敲着心中的文字。这回可不能说错,昨夜梁王心情不畅,斩杀了一名侍妾。

刘掌教的开裂,使得叛军中人数第二的汉军人心惶惶。此时又收到了重庆被秦良玉围攻、儿子又被秦良玉的儿子暴揍,丢失了泸州,退守到叙州的消息。这梁王如何开心得起来,若是能重来,攻下重庆后,他一定选择先灭了石砫再说。

“臣有两策,可解当下之难”

“大学士赶紧说来!”

“一为驱狼吞虎。立即传信水西、水东、乌撒、东川诸部,就说我军已经打下成都,吞食全川在望。这些隔岸观火的必定坐不住,为抢地盘,必定马上起兵。如此四面起火,明军顾此失彼,即便他凶猛如虎,也架不住群狼撕咬。能否自保还当另说,首先就顾不得重庆了”

“一为以土攻火。明人善火器,火却烧不得土。可在成都城下以大木做框,夯土堆山,只待堆到土山高于城头,我军自可居高临下,飞梯登城,再不惧城高炮锐了。”

“好!”

奢崇明拍案叫绝

“周学士真是我大梁的张.......,诸葛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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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确实被秦良玉围起来了。

秦良玉没花什么力气就打下了长寿、木洞,在重庆城外与孙传庭师徒会师。此时,新任贵州巡抚蔡复一也到了,他在途中接到旨意,去湘西凤凰带一卫镇筸兵入黔,凤凰的隔壁就是酉阳,于是走酉阳入川,先支援重庆。

重庆城下此时有白杆、酉阳兵一万五,孙传庭无当军一万,还有巩昌兵、合川兵、江津兵一万,加上镇筸兵,兵力已有四万多。

留守重庆的樊龙不敢硬刚正面,只能在通远门之外,从佛图关到二郎关设立了十座营寨,试图层层耗费明军兵力,拖延时间,等待奢崇明的回援。

然而秦良玉三天就破了十座硬寨,用的方法和孙传庭一样。无当军以火枪火炮正面压制,白杆兵翻山越岭绕后攻击。随后,四万多人马出现在通远门外。

他们遇见了奢崇明一样的问题,坚城难下。攻城重庆的难度远大于成都,毕竟就一个城门,一条路,兵力都铺不开。

简单试探之后,秦良玉就鸣金收兵了,她不是奢崇明,不愿平白耗费兵力,何况这四万多人都是精锐,当用于收复全川。

“眼下,当守重庆,攻成都!”

军议会上,临省的领导给出了一个反方向的思考。

这位蔡巡抚今年四十五,长相有点抱歉,眼睛一大一小,双脚一长一短,当然,都不是很严重。可大明向来以貌取士,没有仪容怎能当观?只因,他是个天才,十二岁便写出万余言的《范蠡传》,十八岁便中了进士。蔡巡抚当言官时敢于弹劾权贵,当地方辅官时长于彻查积弊,在兵备道时还能带兵,后来在湖广,因抗拒胡乱调拨土司兵而被弹劾下岗,直到校哥儿登基后才复起。

“重庆急不可下,成都危如累卵。我军精锐不当在此空耗时间。当加固佛图、二郎关的营寨,留小半兵锁住重庆奢军;大部精锐当星夜兼程,急袭成都城下,与成都军里应外合,击溃奢崇明主力。若奢军主力叫我打败,重庆守军势必人心惶惶,不战自败!”

“蔡大人高见!”

众人都很信服。于是议定,蔡巡抚带白杆、酉阳、镇筸三支强军援助成都,孙传庭带其余人等守重庆。

“报!重庆来人,求见孙传庭大人”

“何人?”

“说是孙大人的朋友李若琏叫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