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和阿阮的交谈,他才知道明月给阿阮写过信,她们一家在大秦过得不错。
原来,为怕仇家惦记,查到姐姐一家。
自许优一家搬去大秦后,许舒甚至没往那边发过一封信。
从阿阮处,知道姐姐一家尚好,他也安心了,当下,便陪几个女生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
他博闻强识,见识高远,诚心聊天,自是口吐莲花,字字珠玑,逗得几个女生乐不可支。
更重要的是,如今的许舒即便粗布乱服,也挡不住神秀外显,并且越看越耐看
便连,前后座的学生,也趴在椅背上,加入进来。
一干青春靓丽的女学生,皆学了“阿阮”,一口一个“小舅舅”叫着,既娇且媚,许舒眉清目朗,谈笑自若,惹得一干男生大翻白眼。
车过临湘站时,许舒对面的花裙子,取出扑克,邀请许舒玩起了升级。
一路欢声笑语,青春洋溢,许舒动荡的神魂渐渐归宁。
“拖拉机抄底!”
许舒亮出最后四张牌。
“小舅舅坏死了。”
“不来了啦,底牌竟然藏了六十五分。”
“你们打的臭死了,我来我来……”
“阿阮,该我和小舅舅组队了。”
“…………”
众人正玩得热闹,趁乱前端忽然起了冲突。
“是临澧联高的,他们怎么来了?”
“临澧的人坏死了,上次八校联考,就是他们耍赖,不然刘东来就是第一。”
“快看,封北雄,是他,肯定要闹大。”
“车上有乘警,有王法,他还敢动超凡之力不成?”
“我听说,封北雄的堂哥就是春申站的,下一站就到春申了,他定然是有恃无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