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青走上前:“她怎么样了?”
宁矜站在一边,攥着药袋的手发紧,却一言不发。
“孩子是保住了,不过胎相不是很稳,有先兆流产的症状,最好是卧床保胎。”
“傅大哥,孩子……”
白梦瑶满脸绝望,就差在额头上写‘我有苦衷’几个大字。
宁矜讽笑。
其实白梦瑶完全没必要演戏,因为傅宴青早就知道她怀孕,还不是他的。
可即便如此,傅宴青还是愿意护她。
外面人都说傅宴青冷血无情,人怎么可能无情。
他只是把所有温度都给了白梦瑶。
宁矜这样想着,耳朵里就听到傅宴青不急不缓的话。
“谢谢医生。”
宁矜深深呼吸了口气,转头对上谢轻舟幽深的视线,微怔。
“宁小姐,你受伤了。”
谢轻舟?
他怎么会在这儿?
宁矜目光落在他穿着的白大褂上,胸口上有安康医院的标志。
对了,上次妈的主治医生说谢轻舟是这间医院的院长。
“谢总,您好。”
谢轻舟颔首,视线依旧不变。
宁矜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便看见自己肿得跟馒头似的脚踝。
后知后觉的疼痛这才像是蜘蛛网似地从中心向四周放射,疼得她皱眉。
她下意识想向后退,谢轻舟却已经眼明手快地按住她的肩膀,摇头。
“别动,交给我。”
说完,他顺手推过放在手术室外的便民轮椅,绕到宁矜身后,声音温和。
“坐吧。”
微哑的声线仿佛跨越时空钻进宁矜耳中。
她有些恍惚,回神时已经被谢轻舟推着走了。
“宁矜。”
冷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