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总觉得呢?”
孙总见过无数美女,但没见过能美成这样的,嘿嘿一笑,抢过宁矜的酒喝下。
“无价之宝,无价之宝。”
宁矜含笑:“谢孙总抬爱,可怎么办呢,我不能害你喜当爹。”
此言一出,满场寂静,孙总面色微怔,不知如何是好。
反而是宁矜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一字一句扔出炸弹。
“傅总,您说是不是?”
气氛僵硬到极点,桌上高管各个头脑风暴,尴尬地恨不得原地消失,但又很想看戏。
傅宴青姿态倨傲,眼神都没给宁矜一个,声音薄凉。
“孩子影响孙总发挥?”
宁矜像是被人扇了一耳光,脸火辣辣的疼。
她真是愚蠢至极,才会说这种自取其辱的话试探傅宴青。
宁矜将酒一饮而尽,双眼朦胧醉意,低笑出声:“孙总,请。”
这三个字似乎踩了傅宴青的雷,他神情骤然一冷。
场中无人敢说话,始作俑者却摇曳着身姿推门而出,浑然不觉。
待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其他包房,门一关,宁矜笑容瞬敛,冷冷道。
“孙总,我是让你来演戏的,不是让你来入戏的。”
孙总笑:“要瞒傅总,不入戏怎么像,之前欠宁小姐的人情,这就算一笔勾销了。”
半小时后,宁矜从帝景出来,还没打上车,就被保镖推进了傅宴青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