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矜咬牙,决定先下手为强。
傅宴青听到了又怎么样?
商场上成王败寇,她如果真凭本事吞并傅氏,那也是他傅宴青技不如人。
她越想越觉得有道理,顿时气吞万里如虎。
宁矜解开安全带,从后座和前座连接的中控台上探出身体。
一手撑着中控台,一手拉住傅宴青的领带,唇角微勾。
“怎么,傅总害怕输给我?”
输给她?
傅宴青感受到脖颈间不轻不重的束缚感,喉结微动。
不知怎么的,他脑海中想到了蓁星娱乐晚会那晚,宁矜撑在他身上,媚眼如丝的画面。
“以前都是您调教我,现在该我调教你了。”
宁矜见他眼底暗流涌动,微笑。
“与其做一个困于内宅的金丝雀,不如做展翅翱翔的雄鹰。”
“这句话是您教我的。”
“既然是雄鹰,又怎能没有与天比肩的梦想呢?”
一段话说完,宁矜的鸡皮疙瘩都起了好几层。
但能把这个坎跨过去,就得顺毛捋。
傅宴青凝视着她不余遗力拍马屁的表情。
一双黑亮的眼睛和葡萄似的,漂亮又撩人。
宁矜见他没反驳,也没有生气的模样,知道自己赌对了。
她放开他的领带,恢复到乖巧的模样。
“再说,我现在还是您的未婚妻,说这些都太早了。”
傅宴青本来就对她突然离开的动作弄的不满。
听见她平静的语调,又想到刚才向来不近女色的宋致远随手就是一张黑卡的动作。
他的眉眼冷下来,突然捏着宁矜的下巴将他带到面前。
“你以前倒没这么大的胆子,现在敢这么说,是因为宋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