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就扔?”
宁矜内心腹诽,脸上却一脸‘我才不是这种人’的表情。
“哪有,我也是担心你回去太晚不安全。”
傅宴青将腰上的围裙系带取下来,上前一步,捏着她的下巴,声音慢条斯理。
“那就不回去了。”
“……”
这男人还真是无时无刻都不忘记发情。
她咬牙,十分为难。
“那我去收拾床。”
傅宴青挑眉,没想到宁矜居然会这么轻而易举地答应。
宁矜慢吞吞地往卧室走。
门一打开,一个宽一米二,长一米八的小木床出现在眼前。
宁矜坐上去,小木床立马发出年久失修的吱呀声。
睡一个人绰绰有余,但如果两个人,他都怀疑这床能塌下去。
傅宴青眯眸,捕捉到宁矜眼中一闪而逝的狡黠,舌尖顶了顶后槽牙。
他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声音低哑。
“也不一定要在床上。”
“……”
宁矜不知道傅宴青最近是怎么回事。
以前两人的亲密举动十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可现在他动不动就对她动手动脚。
尤其喜欢吻她。
她其实挺佩服傅宴青的,明明不爱她,却能够毫无负担地做这种事。
或许在他这里,爱和肉体就是完全分开的两个东西。
宁矜脑子放空,有些心不在焉,唇上却一痛,嘴里却没有血腥味。
她皱眉抬眸,正好望进男人漆黑的双眼。
“这么喜欢走神,你来。”
“什么?”
宁矜一时没懂他的意思,就见男人双手伸展搭在沙发靠背上,整一个等着伺候的太上皇模样。
他朝她扬了扬下巴,眼底是毫无掩饰的恶劣,不疾不徐地开腔。
“取悦我,傅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