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好心情还没维持多久,就见巷子出口处,谢轻舟正背靠着墙,侧脸看她。
“什么事让宁小姐心情这么好,都哼起歌来了?”
“……”
宁矜嘴角抽了抽:“谢总没有别的事情做吗?”
“有,不过这巷子人烟稀少的,现在天快黑了,你一个女孩子独行,不太安全。”
谢轻舟朝她走过来,嘴角还噙着浅淡的笑意。
“第二个人情,让我做一回护花使者。”
宁矜望向不远处沉下地平线的夕阳,周围年久失修的路灯一闪一闪的。
狭窄巷子里要真有什么不怀好意的人,确实不安全。
她不再拒绝。
“谢总不愧是妇女之友,想得的确周到。”
“我要是妇女之友,也没见你对我有半分好脸色。”
谢轻舟微叹口气,用食指挑了挑额前落下来的碎发。
“好歹我们也是深入交流过的。”
“……”
烦死了。
宁矜这段时间刻意不去想纽约那晚的事。
可无论是傅宴青还是谢轻舟都不断地在提醒她不要忘记。
她若有似无地扫了眼谢轻舟的下盘,口气淡淡。
“要真深入,我也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可见谢总名不副实。”
被宁矜一语双关地怼,谢轻舟不怒反笑。
“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
“……”
有机会个鬼。
宁矜内心骂骂咧咧,懒得再和他说话,用竞走的速度冲到了一家门口。
她双手环臂:“多谢你送我,我到了。”
谢轻舟挑眉,目光落在距离宁矜所站门口左边隔了百米位置的小平房,似笑非笑。
“看来宁小姐的确不常回北市,连自己家的位置都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