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他们灌你?”
宁矜好笑:”你怎么会用灌这个词,苹果汁而已。“
“什么汁都不能过量,况且你这几天应该是生理期。”
宁矜愣了下。
生理期?
难怪刚才她喝的温水有一股红糖生姜的味道。
她没多说,垂下眸子:“知道了。”
傅宴青点头,专心开车,不再说话。
倒是宁矜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往主驾驶的位置上看。
在一个红灯路口,她忽然开口。
“大晚上的医生能让你出来?”
“他敢不让?”
四个字说得理所应当,不知道为什么,宁矜有些想笑。
“你还真是有点王霸之气在身上的。”
“嗯。”
傅宴青顺着她的话点了头。
宁矜的视线不经意地落在宾利车上一个小摆件上,觉得有些眼熟。
仔细回想,就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傅宴青见她不说话,偏过头,就见她的视线落在车子中控台的小摆件上。
“喜欢?”
“挺好看的。”
她盯着小挂件上那个NY的字母缩写,终于想起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小摆件了。
这不就是她高中在纽约做交换生的时候,学校一次筹款活动上的手办吗?
班上同学一人一个,凡是参加捐款的,都会免费赠送给捐款人。
她的没送出去,后来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难道傅宴青也参加了当时的筹款?
他长得显眼,又是东方面孔,他不会一点印象也没有。
宁矜下意识拿起手办底部,去看底部的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