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冲圆圆,不是冲宁矜,是冲着他来的。
傅宴青捏着手机的指节发紧。
他仰头,眼前有些模糊,深吸一口气,出了病房门。
他在的时候,门口是没有保镖守着的。
对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傅宴青望向那光线照不到的地方,沉声开口。
“如果我回不来,照顾好宁矜。”
空荡荡的走廊没有人回应,傅宴青也没再多说,转身回了病房。
这一晚,傅宴青在病床上看着宁矜整整一晚。
第二天,又交代了李易一些事。
下午不到四点,傅宴青到了那人发的地址。
那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原本是炼钢的地方。
但后来倒闭了,周边的人也迁走了,于是变得很荒凉。
钢厂不远处就是一处山崖,很是荒凉。
傅宴青站在钢厂门口,脸色没有丁点变化。
原以为会再等上一段时间,没想到他刚到没有五分钟,手机就响了。
“傅宴青,进到钢厂里,我来陪你玩一场游戏。”
钢厂的门并没有关,他走进去,就看到站在厂中央的中年男人。
男人五十多岁,长相阴柔,却是西装革履,穿得很讲究。
不像是绑匪,反而像是来参加什么晚宴的富商。
中年男人踩着皮鞋,漫不经心地走向傅宴青。
最终在距离他只有两米的地方停下。
走近看,才发现男人西装笔挺的打扮下,脸色却很难看。
眼下全是青黑,眼底也满是血丝。
“傅宴青,你说我要怎么和你玩游戏,才能报答你对我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