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祈祷自己拥有观察的天赋和惊人的反应,能借到这一点优势,便可以更好的行动,如同盗贼小偷一般开始行动了,但是孤军奋战总是让人不如意,丢掉恐惧,开始吧。就我所知,在最后一丝光芒消逝之前,它们是不会主动攻击的,但一想象到夜晚来临它们原形毕露的残暴,就让人心里打颤,好像被鼓声四面包围。
一再告诉自己要小心翼翼,要充满生的希望,那样的日子,那样日复一日的灼烧感,一想到放弃后,每一天期待的只有灼烧感,这样的生命是没有意义的,是不完美的。
这一次终于迈开了脚步,任由内心的害怕,但是大脑在指挥我的行为动作,所以一位内心颤抖的人大步地迈向了他眼前的白色遗迹。是遗迹没错,但除了白色一无所有,一无所有,只有无尽的白色,白色队伍,白色的城市,一切都是白色的,就像,这个世界都是白色的。
白色的白色的白色的,眼前只有白色了,只剩白色,世界只有白色,被吞没了,是白色,突然间脑袋变得温热,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头顶流下,伸手一模,鲜红的血液映入瞳孔,茫然地看向四周,一直绕着怪物们走的,怎么会出现在最中央。怎么回事,会死吗,会死吗,为什么会这样,恒星在头顶中央,灼热感迎着风沙袭来,就在面前,一股热浪,卷席了过来。
熟悉的感觉,再次睁眼时,从未想过在黑暗笼罩的世界竟然就让他静悄悄的安然无恙的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或者说,已经没有感觉了呢,已经消逝了,感觉随着黄草消逝了。
在行动前,在大脑操纵身体前,从未想到会被白色建筑物迷惑,会出现在它们的中央,会静静躺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回忆起最后一次的笑脸,静悄悄的在落叶悄悄落下的,柔和的晓光照在脸上,那发自内心深处的。都消逝了吗,随着恒星,最后还是没能战胜它。
逐渐恢复意识并一点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靠在一块巨石上,身前是一处小火堆。好久没在夜晚感到火焰的温暖了。我注视着跳动的火焰发呆,自从队伍遇难后,我在这座白色城市周围徘徊了好久,这些蠕动的怪物在一夜之间突然出现,当我靠近时它们更加明显。
突然的,一道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没想到还有人和我一样。”只见,几步外一光点出现在眼前,映出身后一道身影,“感觉怎么样,给你处理了伤口,没想到还有四肢健全的人啊。”
这才注意到对方拿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自己面前,是一个披着斗篷的女人,并且整个身体被布料包裹得严严实实,活像一个木乃伊,若不是露出了半张脸,还有声音和长发,根本认不出来这是个人,还是个女人。
“为什么……”我一时不能正常说话,只是死死地看向她的手和脚,残缺不全。
她意识到了我要说什么,淡淡地回应道:“这是惩罚,见到他的惩罚。”我第一反应是这个女人在说什么?